"主子"
墨南星回来时感觉乏力,是被祁熵带回去的,再醒来,已经是在星落城了。
墨南星道:“祁熵,可有什么药吃了,便不会再生育的”
“……有,不过你可想好了?”祁熵又拿过一个小盒子,“服后会有腹痛……主子,伤身体”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墨南星将盒中药丸吞下后,果然感觉一阵腹痛,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唔”
祁熵看着墨南星痛苦的样子,皱紧了眉头,控制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主子……”
“去,把高嗣言给我叫来”
“主子……”
“去啊,你!啊……”墨南星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床上。
“南星,你怎么了?”祁熵上前搂住墨南星,替她擦了额头上的汗“你是不是很疼,你咬我吧”
“对不起……对不起……”祁熵抚着墨南星的背,嘴里不停念叨。
墨南星此时已经快疼昏过去,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她更不明白为什么祁熵要道歉。
深秋的星落城格外的冷,墨南星半梦半醒间只影约听到高嗣言叱责底下人的声音。
强撑着坐了起来,道:“多久了?又出什么事了?”
“你起来做什么?”高嗣言让墨南星靠在自己怀里,帮她拢了拢衣服,“乖乖的做我的王妃不好么?在这受什么罪?”说到这,不免又瞪几眼还跪在炭火上的祁熵。
墨南星微微蹙眉,道:“你跪在那做什么?下去”
祁熵只道“奴才犯错了,正在受罚”,仍旧跪在那里。
“还没入冬,用不着烧炭……热”墨南星推了推身后的高嗣言,示意自己要起来
高嗣言轻笑,朝祁熵道:“那你去外面跪”
“奴才遵命”
“跪在这里是想要装可怜吗?如果不是你她能睡那么久吗?”
墨南星同高嗣言离去,殿内早已没人了,院子也空荡荡的,一棵枯树孤零零的立着,唯一与它相伴的是一旁跪着的黑影。枯枝上已经吹得连一片叶子也没有剩下,即使是一阵风吹过也听不见什么声响,偶尔传来几声乌鸦叫。那黑影在风口处已经跪了许久,仍旧没有动,炭火早已熄灭。
耳边还回荡着高嗣言的话。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奴才终究是奴才,以为自己就能爬上她的床了吗?
爱?你没那个资格!你给得了什么?你连自己的命都不属于自己,你拿什么来保护她?凭你这可怜又可悲的骨气吗?
自己好好看看,你配吗?
你最好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她要的你给不了。
……
那个黑影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远处有些许微光,是有人打着灯笼过来,另一只手里还提了个食盒。
祁熵缓缓抬起头,似乎有些费力,半眯着眼才看清来人,仝昊。
“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不行?老大……”
“说”
“来点酒?”仝昊放下灯笼,指了指食盒,“你也别跪着了,老大,听我跟你慢慢说”
仝昊倒是不担心祁熵身体上的伤,毕竟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不痛不痒的,他倒是担心祁熵心里有什么想不开的。
刚坐下,两人便沉默了一会,仝昊原本憋了一肚子话,大老远的望了许久,见天色暗了才过来,一坐下却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唉,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咱们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人家高王爷都还入不了咱们主子的眼,更何况咱们?……说句不好听的,主子有在意过你吗?”
祁熵回想起那个晚上,墨南星心情不错,一会趴在欹案上,一会又滚到地上自顾自的玩。
“祁熵!祁熵!”
“怎么了?主子”
“你去把我梳妆盒旁的匣子给我”
拿到匣子后墨南星又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抓着一把珠子玩得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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