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寒整个脸都红透了,转过身,"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感觉鼻子有什么流出来了,下意识摸了摸,一手的血。
"墨南星"往后退了退,用被子裹住自己,然后很做作的说:"你们这两个禽兽!"
裴十七扶额,道:"你怎么不说你还变了女儿身?"
"你让我说吗?"
"还那么真,你不会是偷窥过南南吧?"
"墨南星"红着脸摆手说:"我没有没有"
"你最好没有"不过他这样光着身子,裴十七也不好一直盯着看,也不觉红了脸。
裴十七仿佛是想缓解一下尴尬,扯了扯顾寒,"嘿,你怎么了?"
"墨南星"闻声看了看,"哟,你这是太过兴奋了"
说着还拿起一条白色的丝巾递给他。
顾寒皱着眉,擦了擦,随手扔在了床上。
"你这人,明明是你把我扒光了,你还在这委屈,搞得跟我把你怎么地了一样"
裴十七道:"你闭嘴!"
"你狂什么?你也有份!"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
顾寒制止了他们两个,"有人!"
话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而入,"你们干什么?外面怎么连伺候的人都没有?"
来人正是楼京墨。
"墨南星"铁了心要收拾他们两个,身上裹着一床薄被子,把左肩露出来,又把原本有些乱了的头发弄得更乱了,鞋也没穿,就冲出去。
"师父~"
"墨南星"冲进楼京墨怀里,楼京墨下意识将她抱住,"怎怎么了?"
又松开怀里的人,"你怎么穿成这样?"
"唔哇……他们……他们……哇"
"墨南星"指着里面大哭起来。
楼京墨看着小徒弟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就披了一床被子,现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楼京墨一把抱起"墨南星"朝里面走去,裴十七和顾寒正坐着喝茶呢。
"你别听他胡扯,我们可没做什么"
就因为这句话楼京墨怀里的人哭得更厉害了,楼京墨瞥见地上到处都扔的是衣服,床上也乱七八糟的,还有一条沾了血的丝巾,上面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的刺眼,楼京墨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你还敢说你们什么都没做?"楼京墨盯着那条丝巾。
裴十七注意到楼京墨的动向,拿起那条丝巾,"这……这不是,这这是顾寒的血"
"是是啊,那是我的血"
楼京墨冷笑道:"你是使了多大劲啊?"
"那是我的鼻血"
"哦?那你是看见什么了?"
"行了!"裴十七这一声吓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原本还在抽泣的"墨南星"也停了下来。
"苏锦尘玩够了吗?"
楼京墨摸了摸怀里的人,又对裴十七说:"你说什么呢?"
"那不是南南,那是苏锦尘"
"墨南星"露出些许慌张的神色,如果被楼京墨知道了,还不得掉一层皮。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对我……对我……哇"
裴十七不想继续陪他演下去,道:"那你说,前日你不是刚惩罚了一个小厮吗?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惩罚他啊?"
"我……师父我……"
墨南星只会跟苏锦尘说一些重要的事情,毕竟苏锦尘只要在这里扮演好她的角色就好了,其余鸡毛蒜皮的事情也没必要让他知道。
楼京墨也早有就感觉她有些奇怪了,"你不说,那为师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是假",只要她说得出,楼京墨一定不会放任那两个禽兽。
完了,完了,这次脑袋得搬家了。
接着便听到了活动骨头的声音"咔咔咔……"
"三位大哥,我错了"
楼京墨很不爽他用自己心爱的小徒弟的脸,威胁他变回去。
于是苏锦尘就被扒下身上的被子,并且光着身子被三个男人看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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