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很大很空,每一块石碑下都是一位可歌可泣的英雄。或多或少是他们的遗体是他们的遗物,从没有过谁只有一块记者他生平的碑。
撑伞的男人走过的地方被靴子溅出水花,雨滴炸开在伞上,这一天的雨真大。
他于第三排最边上的石碑前站立,碑前无花,他也没有拿话。和他认识好几年,连他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遗憾。
际深词的伞微微倾向石碑,弯下腰拿出手帕轻轻勾起擦拭石碑上的名字。
沧澜生也好,还是立碑人沧岐亭也好。他们都共通死在八年前那一天。
这样的人,没有尊严的活着等于死去。
沧澜生坐在石碑前、际深词身前,他的伞倾斜的角度仿佛是专门为他遮挡。
银发少年抬头看着这个看不出难过悲伤的男人,疑惑中自言自语:“或许,我会认识他?”
亡灵探出手想要触摸这个男人,手指穿透了男人,茫然了一会儿哦一声:“我忘了,我死了。”
际深词站到了雨停,把伞收了起来,沐浴在阳光下。亡灵也站了起来,它的形体渐渐消散化为这世间最后一粒尘。
而这个男人拿着伞迈着沉重的脚步,避开了所有的水氹离开了这里 ,再没回头一眼。
又是一年,AM18成立,这一届优秀的alpha当属闫家的嫡子闫漠孜,第二名是一位出色的beta,他是际深词力担上来的人,被沧岐亭带在身边,叫钊胜。
第二年,AM18连同AM17一起失联在界外,在界外他们通过现世时间十天度过了一个游戏,叫《惊鸿》。
这一天演完周言之就杀青了,他的杀青宴他自己没去,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没人有异议,毕竟他伤得那么重,自己说没事也没信。他现在说自己不舒服大家才觉得这是事实,一个个都目送他上车,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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