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 (2-1)

“还未出现。”

“还未出现最终样本。”寒江澈和易琅轩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坐着。

“需要一个适当的机会，”易琅轩接话，“摧毁'我兽'需要一个改变它的可能，上次样本复活成立了吗。”

“问问那个学生，他或许有答案。”

“谁？”

“以尘，他家里私藏不少古书，以他的性格，应该看了不少。”寒江澈说。

“明天去问吧，今天晚上人也困了，寒校长。”

“斯——以尘……我感觉好像什么时候他不在学校里来着？”寒江澈忽然问。

“是不在，我的脑子是空的，我能观测记忆缺失的录像是一片漆黑，应该是他无意间用了遗忘魔法。”易琅轩回答。

“而且'我兽'又要偷听我们的对话了。”

“哦？你怎么知道？”寒江澈说。

“那是肯定的，它不了解魔法，对此它充满了绝望。”

“怎么不是欲望？”

“鬼也不知道，你去问它。”易琅轩摊摊手。

第二天。

“…说的是'我兽'吗？其实它有另一个名字：小钰。”

“啥？”寒江澈和易琅轩在办公室里睁大了双眼。

“那是一名名叫雪钰的学生唤醒的它。”

“原来如此，这个名字，寒校您查一下。”

“没有。”寒江澈一脸疑惑。

“？”以尘说，“…是这样啊……她已经失联了。”

“啥意思？”易琅轩问。

“她突破了灵魂，成为了系统的数据。”

“什？么系统？”易琅轩突然来了兴致。

“就是一块浮空的显示屏，它和小钰的灵魂体鬼伯爵在一起。”

“原来是卡亚子，”寒江澈说，“鬼伯爵说他叫卡亚子。”

“是样本最正确的处理。”易琅轩说。

二人忽略以尘继续道。

“先苏醒的是哪个？”

“应该是灵魂体。”

“要是先是灵体怎么办？”

“不可能，”寒江澈坚定信心道，“样本是被卡亚子附上的。”

“雪钰学姐是看见布偶之后布偶才复活的，只能说灵魂体抢先了。”

“在这之前呢？”寒江澈问突然插话的以尘。

“就算能理清卡亚子的初现时间，小钰的呢？”以尘说，“何况卡亚子的出现是系统干的也有可能吧？”

“'我兽'一开始收纳在一个稻草人里，”易琅轩平静地说，“它卖给寒江澈以后就变了样子了。”

“不是他挑选的玩偶吗？”

“是他到玩偶堆里找到它。”

“真恐怖的经历，是感应它吧。”

“是的没错。”易琅轩简短认可。

“怪不得叫它样本，买卖是什么过程，能这样离谱。”

“你昏迷的时候，”寒江澈说，“有没有突然记住的梦。”

“有……一段窒息的记忆，梦里我差点变成干尸。”

“多亏了你，我们成功在一定时间内取回了'我兽'的布偶，成功从缺氧的井底出来，我们彼此都差点窒息。”

“那是你我几人的执念与羁绊。”寒江澈微笑着说。

“而'我兽'的买卖，就是替它更替执念，它婴儿般的依赖着我们的思考，我只是为它念叨了一个新的身体，它先是醒了，把稻草融化成一摊污泥，然后这摊污泥钻进了易琅轩的铜镜边缝。”

“所以先苏醒的………是系统。”以尘想要继续道。

“系统是什么？”易琅轩不感兴趣，倒也是问了句。

“一种控制我们生活的东西。”以尘不忿道。

“不在意，”寒江澈说，“生活要看我们自己。”

以尘离开后，二人磨叨道：

“神明族系统管理不到位，怎么给魔法师知道了。”

“仔细一想不如说是必然会有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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