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个被复制的“姜嬣”,而她,只是其中一个。
一切命运昭示,此刻已隐隐现出端倪。
只是,姜嬣从来不是个好控制的人。
可是,凤倾歌呢?
姜嬣看着凤倾歌,看她麻木无措的样子,叹了口气,才对她道:“没有谁会是谁的替代品,你从出生起就叫凤倾歌。”
凤倾歌惊讶地看着姜嬣,她从没想到,会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夜晚静谧,静到能听清风拂过耳畔的声音。
这里像是轩辕安宁王城四五月份的时候,天气总是那样令人舒服,温柔的风,还有温柔的声音。
姜嬣看着凤倾歌,不紧不慢道:“你的人生,一开始就是作为凤倾歌活着的,而不是凤凝曦。不管初衷如何,目的是什么,这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不管旁人如何说,怎么归置,但你自己总要记得。”姜嬣看着凤倾歌,不紧不慢道,“你是凤倾歌,不管旁人如何将你塑造成那个人的模样,都无法改变你不是那个人的事实,不是吗?”
而后姜嬣抬手,给这里的姑娘们,披上一层神秘的薄纱。
她们沉默地来,沉默地去。
如果忽略见到的那些人偶,以及姜嬣所对凤倾歌说的话。那么一切,似乎从未改变。
“凌霜慎独,不欺暗室;虚怀若谷,卑以自牧。含而不露,光而不耀;屈身守分,以待天时。”姜嬣出了花房,看着门外牌匾上的字,陷入沉思,许久,她才呐呐道,“凌虚,含光?”
凤倾歌就在她身边,她解释:“传说,六界神尊,曾游历六界,在凡尘时偶见几句诗文,觉甚好,有所发,故炼制至神器,是为神剑凌虚与神剑含光。”
听到这话,姜嬣只觉得震惊。
而后便是难过,无法抑制的悲伤难过。
因为,她终于知道了。
她终于知道——那时候,江宸熙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情了。
在忘忧宫的藏书阁里,也写着:凌霜慎独,不欺暗室;虚怀若谷,卑以自牧。含而不露,光而不耀;屈身守分,以待天时。
那是她刚苏醒的时候,她在轩辕学习,当她学到这些词的时候,只一眼便觉得喜欢,觉得做人应是如此,便将其记了下来。
后来,她将这些句子刻在了忘忧宫藏书阁的柱子上,用以警醒和激励。
再后来,江宸熙在藏书阁看到了这些话。
她当时只觉得江宸熙似乎也很欣赏和喜欢。
现在想来,其实并不是。
他并没有在欣赏,他那是……怀恋。
姜嬣愣了好久,才道:“既是传说?你怎会知晓?”
凤倾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最后破罐破摔道:“许是……创造我的人给植入的记忆吧!”
姜嬣若有所思:“原来这就是神剑含光的来历。”
凤倾歌点点头:“是的,神剑凌虚,凌剑尊者的君子之器;神剑含光,光明神女的希望之剑。”
姜嬣从不吝啬她的赞美:“真厉害,若有幸,真想见见这两把剑的铸剑人,能炼出这样举世无双神剑的人,一定非常厉害!”
凤倾歌却道:“没有什么铸剑人。”
姜嬣扭头看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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