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汀邺见妘墨丝毫不打算住手,有些无语。
“我说你这孩子脾气怎么就这么爆呢,刚才不还挺矜持稳重的,还听不进话,真是惯得你。”
傲得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在紫宸宫里惯得他。
妘墨指挥着碎雁,杀意不减:“……”
对不起,你已经惹到我了!
祁汀邺无奈,看着悬在空中的碎雁说:“好话好好说,先把剑收起来。”自己那把剑杀伤力有多大心里就没个数吗?
妘墨脸色阴沉:这人明显,就是怕剑不怕他!一口一个收剑。
真当他弱爆了是吗?
妘墨压制着怒气和憋屈,强撑着用生硬的语气说:“我不收剑,但我不会动手,你说,你想说什么!”
祁汀邺无奈,一边防备着剑,一边压制着妘墨:真是,要不是这件事他确实是理亏,还有这身份不合适,他都想亲手教训一下这不知道尊敬长辈的小孩了。
祁汀邺语重心长的说道着:“你这孩子,跑也不能这么跑啊,你看看你挑的什么路啊。”他再晚上两步,这孩子就要跑到那恶蛟的洞穴里去了,就差一个洞口,瞧瞧,瞧瞧这是什么破运气。
“看你右手边那洞口了吗?这里头啊,可是有一只蛟,想要杀了你,简直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妘墨:“……”这还用你说,你要是不来,我都要进去了!
“你这跑也不能跑得这么莽啊,跑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妘墨眼睛微瞪,带着几乎看不出来的惊愕和不可思议,那意思分明是在说:要不是你,我还要跑?
看出妘墨的意思,祁汀邺一噎。
这不是没认出来嘛,谁知道正好碰上了,不过也是好险,幸好给他碰上了,要不然,小妘墨今日可不就要完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汀邺又开始理直气壮的叨叨。
过了好半天,妘墨一张小脸几乎要皱在一起了,他终于开口说:“你……闭嘴行吗?”
快别叭叭了,他脑瓜子疼。
怎么会有这种又多事又多话的人呢,简直就是烦死了!
还束着他的手,他都快酸死了,这家伙顶着碎雁的威压在这叨叨,都说到碎雁都快飘不动了还不闭嘴。
战斗和防备形态的碎雁哪里有御剑时那么好控制,灵力消耗也是平时的十几倍,神器的威力虽大,但这操控的消耗,也是比寻常剑大上几十倍的。
“唉!怎么,你行事这么鲁莽,我说你几句还不行了?”
祁汀邺摆出一副十足十的倚老卖老的样子。
妘墨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说:“吾……谨记前辈教诲,不敢再犯。”
祁汀邺惊讶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清墨这是能屈能伸啊,看来还是在宗里太惯着了,没人为难。
祁汀邺慢慢松开妘墨的手,也放下了警惕,只是还没开口,就看到眼前那刚才还在活动手脚的人,刺溜一下,钻进了他右手边的洞里。
就是那之前自己所说的有蛟的洞。
祁汀邺:“……”
眼前的碎雁:“……”
碎雁周围灵气猛涨,绕了半圈找准方向后,刺溜一下,和它那不讲信用的主人一样,钻进了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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