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汀邺一挑眉:“你要是给我,我当然会松手。”好小子,可是多少年没人这样跟他讨价还价了。
妘墨迟疑:“你说的?”
祁汀邺被他问笑了:“哈!是!我说的,行了吧。”
妘墨听着他略带散漫的语气,犹豫了一会儿,乖乖从储物戒里摸出一颗夜明珠来,毕竟背着手,他也摸不到储物囊。
祁汀邺看着夜明珠,哭笑不得的说:“你这孩子,也太单纯了吧。”
真是天真,说给就给了?
妘墨可没有天真的一面,他只是清楚,他不给,这人可不会松手,要是给了,这人松手就罢,不松手……他就趁着这人接夜明珠的空逃。
谁知祁汀邺确实是没松手,但却一点也没松懈,手上抓着人不说,直接用另一手将夜明珠在手中颠了两下就向上方的墙壁扔去,力道之大,以至于将夜明珠镶了进去。
而在洞中照亮的第一刻,背着身的妘墨没有看到祁汀邺眼中的惊讶。
而那惊讶的来源,分明是妘墨身上的弟子服,和腰间的紫宸宫亲传弟子的腰牌。
祁汀邺眼中慌了一瞬,声音和语气却与方才一般无二的轻慢:“我看你这小子合眼缘,这个性子,被欺负可就不好了,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来,先让我看看你这张脸。”
说着,手摸上妘墨的下巴,掰过妘墨的脸。
祁汀邺这次也慌了,只是遮掩得不那么明显,反而马上摆上一副惊艳的面孔,手也捏着妘墨是脸,嘴中说道:“脸还不错,嗯……好看。”
妘墨就这样,受制于他,动弹不得,本来还想挣扎一番,谁知这人竟是松了手。
祁汀邺:“好了,现……唉?唉!”
妘墨在他松手的一瞬,就立刻动用加快速度的术法,随意钻入了旁边的一个洞穴中,快步逃走。
祁汀邺站在原地,眼中极为复杂,他右手握拳锤了锤额头,随后向着妘墨逃走的方向奔去。
这妘墨也真是,怎么跑这来了,这里头可有只恶蛟啊,真要对上了可怎么办?
他还是跟着吧,唉!麻烦!
……
洞穴施展不开,无法御剑,这里洞穴是连着的,里面还有之前听见的重伤的那个人,他若是强闯出去,这里塌了,那人可就逃不出去了,逃不出去,这孽就要算他头上,算他头上,他就要受罚,就有天雷劈他。
所以,妘墨只好靠着步法和技巧穿梭着这里的个个洞穴。
说实话,这种又憋屈又受制的情况,妘墨活了百余年,也是头一次。
连着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岔路口后,妘墨没敢再走,因为他方才只顾跑了,没记路,现在要是再胡乱走,怕是要转圈子,自投罗网了。
但不走又怕被追上。
妘墨强逼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重新分辨着周围的声音。
而这次,他听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哗哗的响声从他左手边的山洞里传出,像是湍急的溪水,而不是之前那若隐若无的细弱水滴声。
妘墨睁开眼,回首望了望,毫不犹豫的走入这洞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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