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何没有了呢?
云亦修没想明白,就被下面的吵嚷声打断。
看来是到了……
筑基方可御剑,这个等级的修士不算少,不过这只是个小秘境,都不屑来,就像季子归和妘墨,若是不接任务,也是绝不会来这样偏僻的秘境。
所以,在一堆翁央央的人群中,那离秘境最近的,那唯一御着剑的季子归,实在是好找。
妘墨御剑上前,如往常一般打了声招呼:“季道友。”
今日的季子归感觉有些不同,眼中带着醉酒后的恍惚,浑身都是酒气,待看到妘墨后,却忽然锐利了起来。
季子归拨弄着自己的酒葫芦剑穗,声音暗哑:“妘墨?于清霖的师弟?”
妘墨抬眼看了看这人,忽然觉得这人极为陌生,之前那一副玩笑和不靠谱的样子不在,反而有一种高位者的阵势。
而且……怎么又问一遍?
妘墨这样想,却是照常答:“是。”
季子归听后,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还没开口,就听妘墨问
“这里只季道友一人?郑道友和殿下他们……”
妘墨语气平淡,举止却带着戒备,手上微动,又将云亦修掩在身后,打算一旦发现眼前的人不对,就立马出手。
季子归却是一笑,微抬下巴,示意妘墨看他们御剑的下方。
妘墨寻着看去,发现郑文敏正领着众人在底下。
云亦修冒出头来:“郑道友平日不是常与季道友一处吗?怎么也不御剑?”
季子归听后,眼中带着笑意,意味不明的开口:“没什么,他到底还小,有点怕我罢了。”
怕?妘墨冲季子归点点头,就带着云亦修落到郑文敏一行人身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也确实看到了郑文敏那一头的冷汗。
他有些疑惑:“郑道友,你这是……”
郑文敏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却恰巧对上了向这看着的季子归的眼睛,冷汗直冒,手上摇扇的频率也快了几分,却是不变那一张笑脸:“妘道友来了!”
可是来了!季子归那个没良心的,把人放出来也不跟他说一声,留他一个人应付这脑袋瓜不知道咋长的天才季子归,还有这身威压,这可让他怎么活?
郑文敏摸了摸自己的右手,后怕的想:这芯子一换,又不是谁都能一眼认出来,他这……他这不就来个回手掏,来一次兄弟间友谊的慰问,至于吗?
差点把他手给拆下来。
云亦修看他满头冷汗,忍俊不禁:“噗!郑道友,你这是……”
“快别提了!”郑文敏又狠狠的晃了晃扇子,忽然合起扇柄,指了指正巧没在看这边的季子归,“瞧见没?觉得他今天不大对劲吧!”
云亦修平时没注意,只好默不作声,看向妘墨,妘墨珉珉嘴,半响,冷声说:“有点。”
“啪!”
玉制的扇子柄被郑文敏一下打到自己手心上,语气急切:“是吧!妘道友,小云道友,我们这运气着实是不怎么好!我师兄他,这是犯病了!”
“这一犯病,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记忆可能还会有点出入,这病都几十年没犯了,唉!怎么正巧让我们赶上了?听我说啊,他这病一犯,就会……”
云亦修躲在妘墨身后,看着张牙舞爪描述的正起劲的郑文敏,到底是没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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