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安微微皱眉:“妘仙长,这里人手足够了,你不妨多带几个人,也好照应。”
妘墨语气依旧坚硬冷肃:“谢殿下关心,但妘某惯了一人独行,人多了,反而不便。”
说着,妘墨抬脚,向前走去。
季子归没有阻拦,想着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这个妘墨的设定。
而且,现在是和平年代,就算有修士遇上了魔,除了特意捣乱或犯过事,行过罪的,基本都不会管。
魔宗除了行事阴险一些,也会碍着仙门的面子不去伤人。
因此,五宗五宗,五大宗门,其实可以算得上是六宗,毕竟就连宗门大比之时,魔宗的魔尊也会派出护法,同各宗来的长老一起坐镇。
不过魔尊行事不拘,性子洒脱,也没规矩,偶尔,也会到大比现场,亲自观看。
而云亦修大概觉得表现的够了,也没闹,毕竟他知道,下界的东西根本伤不到妘墨半分,他要真跟去了,反而是妘墨最大的累赘。
他们也是正好落在了路旁,前方就是大道,妘墨离开后季子归就让余下的人在原地稍作休息,未辟谷的也吃点东西。
而这边……
妘墨提着剑,沉静自若的看着周围,不过是离开众人一会儿,大概是看他落单了,有东西找上门来。
此刻,妘墨身旁是一棵参天大树,脚下是浓密茂盛的草丛,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浓雾。
明明刚才是从大道上走的,还是条路,不知怎么,就成了走在林子里了。
妘墨抬脚踏出一步,前面的浓雾散去,脚后,却是又被遮挡起来。白茫茫的雾气开始带上灰色,显得阴森沉暗,偶尔也会有几只纯黑的乌鸦从妘墨头顶飞过,古怪而晦涩的叫声既难听又诡异。
妘墨面色不改,顺着直觉与尚存的方向感,认准一个地方抬步就走,碰到树就避开,只可惜,渐渐的,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妘墨皱了皱眉,秉着实力不能露的执念,妘墨决定再走一次,这次他把手中的碎雁抬起来,再剑柄上挂上细线,一个招式就把剑远远的射了出去,几刻后,才有了剑入木心的声音。
看来这周围没有太多的树,应是很平旷的。妘墨这样想。
或许……大概也就他身边这一棵吧。
手上牵着细线,妘墨脚步从容,缓缓而行,直到走到剑旁,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
若是有人在此,大约会叫出来,因为碎雁这剑……竟直直射穿了一位两鬓苍白的老人!
此刻,那伤口还在源源不断的冒着汩汩鲜血。
老人眼睛瞪得浑圆,如同枯枝一般的手在前伸展,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救,救救我……救命,救救我……”
妘墨眼中毫无波澜,直到那老人要用一双沾满鲜血的手去抓碎雁时,他才皱了皱眉,手上掐了个诀,猛然间,那处的浓雾散开,一阵淡淡的清风吹过,老人竟已不见了,而原处,显然只有那被碎雁穿过的一棵小树。
妘墨将剑缓缓拔出,随后毫不犹豫的又朝着自己直觉的方向打了过去,等到结结实实的木头劈穿声传来,他才淡淡收手
妘墨叹了口气:“原来是个会化形的,品阶也不低,可惜了,魔气不足,若是不然,以这样的天资,或许还能混个真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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