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已启,舞女正在中央跳着,私自走向别人的座,这事常有,也没人会阻止,都是结交或者敬酒的,不然就是凑个眼熟。
就像云昭和于默,这俩那已经满了人了。
白承骞大概是学两人,也穿了一身白色的单衫,手上还拿着一把剑,可就跟装饰品似的,真是糟践,他修为不高,穿着单衣,脸都冻红了,却还是执着的冲妘墨笑。
拿着剑,对妘墨揖礼,只可惜功底太差,手都是抖得。
明知道妘墨看得见,云亦修还是偷偷打出一道灵力,这下,白承骞手猛的一抖,剑就掉到地上了。
妘墨歪了歪头,责怪的看了云亦修一眼,云亦修满脸无辜。
妘墨转过头,装作不知情说:“三殿下若是个剑修,这手也要稳些。”
白承骞自知有人害他出丑,脸色难看,又听到妘墨这样说,面子挂不住,但到底记得白承彦一丁点的嘱咐,没有闹大,沉着脸把剑从地上捡来起来。
赵翩城因为燕宁陌兄妹,目光时刻注视着这边,自然看到了刚才那一出,虽然面上没笑,心里却是幸灾乐祸的很。
白承骞强挤出一抹笑意:“我修为不高,前几日受了点伤,本以为好全了,现在看来还是差了些。”
云亦修放在背后的手上缓缓聚起一点微弱的灵力:“既如此,殿下应当好好修养才是。”
白承骞看到云亦修,脸色瞬间就蹦不住了:“哪里……”
这样说着,但他眼中的意思分明是:是不是你害我!
云亦修看的分明,头一次笑的十分的乖张,隐隐带着得意。
白承骞咬牙切齿,下定决心不再搭理他:“妘道友可觉得这皇宫景色可好?”
云亦修在旁:“哦?时隔三年,我竟不知三殿下是拜入了哪宗哪门?这道友二字竟叫的十分熟练。你说是吧,师兄?”
两人本就是一个桌子,云亦修边说着话,边往妘墨那靠,俩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妘墨无言,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这嘲讽了对方一脸,喷对面没资格不说,还要自带炫耀一下。
燕宁笙默默的端起桌前的果酿,小口小口的喝着,心里想着:真是够损的。
白承骞:“……”
见白承骞还想开口,云亦修对着急急忙忙走过来的白承彦说:“这是出什么事了,王爷怎么这么急?”
白承彦脸都黑了,他明明叮嘱过,怎么就是偏不往耳朵里听呢?这麻烦精!
白承骞不会看脸色,见到白承彦,反而像是看到了救星:“皇兄!”
白承彦一听,就知道这人把自己的话忘了一干二净,黑着脸跟妘墨道了声失陪,随后把白承骞带到角落里,登时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骂的白承骞心里不服,用蒋嫔来压他,只可惜白承彦这次不吃这一套,直接让宫人把他带下去,找个屋子先关着,想着等到跟白越辛说妥了,晚宴结束后再把人放出来。
云亦修见碍眼的人终于消失了,心情舒畅,索性起身,去和赵翩城聊起来。
赵翩城看到他还一脸惊奇,还以为是燕宁陌兄妹犯了事,慌得都快把手中的拂尘给扔了。
直到云亦修淡定的解释清楚,他才问云亦修为什么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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