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气氛稍稍有些沉重,槿星哲个人是不喜欢这种氛围的,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虽然扭伤手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怕就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槿星哲的伤的是右手手腕,根本不能动,如果真的出点什么事,那就不光是不能打篮球这么简单了。
槿星哲叹了口气,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自知不对:“好啦好啦你们自责什么,你们不就是接受了我的邀请来陪我打的嘛。”
“怪我,我太激动了,下次一定注意。”
没人接他的话,槿星哲心累的叹了口气。
温绍白也不喜欢这种氛围,因为会让他想起之前那个“家”。
于是他开了口:“要注重休息,你们第一场打了整整五个半小时。”
见有人说话,槿星哲立马道:“是是是,下次一定!”
温绍白说了话,洛殷舟也勉为其难的开了金口:“要不要给你家里人说说?”
槿星哲一顿,紧接着摆摆手:“不用,那两个大忙人哪有时间管我哈哈。”
洛殷舟沉默了。
槿星哲:……
心累xN
到了医院,季祉若陪槿星哲进去检查,剩下三人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温绍白明显感觉到了洛殷舟情绪不对,但又不知道原因,只能不断的用余光去瞄他。
洛殷舟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心情瞬间阴转晴,主动开口:“怎么随身带着药?”
温绍白想也不想开口:“只是今天带着,为了以防万一。”
洛殷舟想到某种可能,颇有种刨根问底的意味:“为了谁?”
温绍白直截了当,也没有不好意思:“为了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洛殷舟这才满意,一旁充当背景板的祁镀满脸黑线。
你们俩要秀恋爱能不能去没人的地方秀?这里是医院!!
好在槿星哲和季祉若及时出来才压制住祁镀咆哮的心,季祉若率先道:“医生说静养,最好短时间内不要再动篮球和拎一些重物。”
他瞥了一眼心虚的槿星哲:“你最好没有‘这不没事吗我明天就能打篮球’这种傻逼想法。”
槿星哲一噎,偏头对着紧闭的门吹了个口哨。
众人正要离开,就听到一个护士的叫喊声。
“请不要在走廊里奔跑!!”
他们回头看去,一个穿着病号服,蓬头垢面,眼神透露出疯癫的女人正向他们的方向冲过来。
而她手里拿着一个花瓶,身后的护士大喊:“家属您小心!!”
那女人一下子把花瓶扔出去,随后瘫坐在地上,扔那一下仿佛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但她面上扬着得逞的笑意。
祁镀和槿星哲认出了那是洛殷舟的母亲,而那花瓶正直直的朝洛殷舟砸过去。
祁镀吼道:“洛殷舟你智障吗躲开啊!!!”
洛殷舟却好像从见到女人的那一刻就被定在了原地,看着花瓶居然闭上了眼睛。
她还是想让他死。
那就如了她的意。
季祉若咬咬牙,正要有所动作,身旁闪过一道身影,花瓶砸到温绍白背上,痛的他闷哼一声。
洛殷舟骤然睁开眼,垂眸呆滞的看着两手抓着自己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的温绍白,一下子慌了神:“温绍白,温绍白!”
温绍白抬起头,脸色苍白的对着他笑笑:“我没事,你没受伤就好。”
花瓶里的水浸湿了温绍白后背的衣服,他紧紧抓着洛殷舟的衣服,却顾不上疼痛,心里想的是。
书中没有怎么描写过洛殷舟的家庭,只知道他的母亲是个疯子,父亲不知所踪。
这么一想,温绍白就更心疼他了。
洛殷舟扶住温绍白的身体,自己也有些发抖,指尖冰凉。
医院炸开了锅。
“今天是谁看管721床的病人的?快把她带回去!”
“您好!来这边看一下吧!”
“让一让!麻烦各位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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