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刚好瞥见凉秋词昏迷,他搓搓手,舔舔唇,贼溜溜的目光让人恶心。
还不等他接近凉秋词,便有人先入为主了。
白衣男子风度翩翩,抱起凉秋词直奔医馆。
那汉子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医馆里,大夫细细为凉秋词诊脉,李青宦站在一旁看着。
许久,大夫摇摇头:“公子,这姑娘忧思成疾,治不好了,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公子还是请回吧!”
李青宦从怀里掏出碎银放在桌子上,给大夫道声谢就抱着凉秋词出了医馆。
他把凉秋词安排在客栈,方才太子府那一幕,他看得一清二楚,既然那个地方是个火坑,为何还要把她送回去。
入夜,凉秋词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发现在里并非太子府,她走出门。
这里是二楼,从楼梯上下去,才发现这里是客栈,那又是谁将她放在客栈的。
“姑娘醒了,有位公子在楼下为姑娘准备了吃食,姑娘请随我来。”
凉秋词随小二下了楼,桌子上摆满吃食,凉秋词却一口也吃不下。
“那公子是何人?”
小二刚要迈开的脚步停下来,他回过头,解释道:“公子一袭白衣,样貌清秀,气度不凡,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反正公子就是很好看。”
小二胡乱解释一通,便退下去了。
“逸轩哥哥,我以为是你将我送来这里,可为何偏偏不是你。”
她的眼泪不知为谁而流。
一桌子吃食,她动都没动,她出了这家客栈,尽情地在荒无人烟的街道发泄自己的脾气。
唯一陪伴她的丫鬟死了,太子视若她为仇人,她还剩下什么,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手慢慢伸到头上,拔下斜插在头上的簪子,猛地往胸口刺去,她抗不住了。
不等簪子刺入胸膛,一只手抓住那只玉簪:“人生苦短,何故寻死。”
男子的声音,如清泉般动耳,凉秋词昂起头,剑眉之下,隐藏淡淡忧伤,他在为谁忧伤。
凉秋词的目光,无法从男子身上移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有些熟悉。
“为何要阻止我。”她的话语里,透出浓浓绝望。
凉秋词掰开男子的手,将那只簪子刺入男子胸口。
男子轻蹙眉头,自己是在救她,她为何要这般对他。
“你的手碰到了我,你就必须得死。”冷冷的话语,刺在男子心间。
这便是他偷偷注视的那抹倩影吗?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男子拔出簪子,丢在地上,他拉过凉秋词,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我就是碰了,如何?”她清冷,他比她还要清冷几分。
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凉秋词脸上,她的脸颊不自觉出现一抹红晕,为何男子这般待她,她却不生气,还有点儿莫名幸福的感觉。
“你,你放手,你这属于耍流氓。”情急之下,她的语气没有方才那般强硬了。
“可是,我不想放手,词儿。”他盼望着凉秋词能够记起他。
那声词儿,好似在何处听到过。
凉秋词昂起头,夜色中,看不清男子的脸,那声温柔的词儿,让她心中有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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