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几月,鸢尾花开了,又像是紫色的信歌子,呼喊着夏季的到来。摇动着,吹拂着,就像孩提时代一直不停荡的秋千。
我喜欢你,很欢喜你们开在我窗口,鹿小姐喃喃着,细数她们的花瓣。那细小的瓣朵,摇曳出鹿小姐的风情。她轻轻抚,像是摸孩子的小脑袋,柔柔的,带着母性的温柔。
跨着小篮子,盛着鲜花的甜蜜,是甜水和圆形的巧克力块。
咚咚咚,鹿小姐敲响门。啪嗒,门开了。玄关处,皮鞋整齐地摆着。
“我进来了喽,顾白。”鹿小姐一步迈进去,深吸一口气,再一脚合上,深呼一口气。门“卡搭”一声响,关了。
鹿小姐将小篮子放在玄关处,换上拖鞋,起身的时候又将篮子拿上。没走几步,曾鹿正准备放置小点心,座机响了。
鹿小姐喊着顾白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楼梯在咯吱咯吱,摩擦,推移,拥挤的声响,堆积在耳边。一节,两节,好几节,只有声响,不见人。
“往常一般都回我了,怎么今天到现在都没回呢?”依旧没人回应,鹿小姐又喊了两声。“顾白,顾白。”
摸了一下楼梯,油漆刺割到了她的手。可是曾鹿就像是没有意识的,她一步一步上楼。
咔,像是锁门声,啪,又像是解锁声。耳鸣了,扶住把手,手链摔落在楼梯上。眼泪突然地滴落,怎么了?怎么又是这种感觉,揪住胸口的衣服,大口喘息,像是来到陆地上的鱼儿,对空气过敏一样。
手链上的珠子一颗一颗散在四周,粉嫩的色彩刺的她眼睛疼。小声啜泣的蹲在楼梯上,越哭越伤心,越哭越伤心,最后竟然嚎啕大哭起来。眼泪藏进袖子里,就好像心里事掖着。瘫坐在木质楼梯上,哽咽声却不断,似乎感觉那个黑暗的角落很适合自己。
“上来吧。”顾白站在楼梯尽头,厚重的声音穿透了她的耳膜。于是,曾鹿蛊惑般地,上楼了。一节,两节,好多节,但怎么好像走不完了,也够触不到他。眼泪凝固在她脸上,刺得生疼。
兔子先生淡淡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楼梯像是滑动那般,光光的,没有一丝杂质。鹿小姐摔去了,额头磕到了,青了一大块。
见到曾鹿摔伤了,顾白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连着他,迟迟后退好几步。带着怜惜的,吻在她的伤口处。
“你今天状态不太好。”顾白陈述事实。鹿小姐眼睛肿肿的,仰着说到,“干嘛不能让我赢你一次。”
“赢我也不需要上楼的,楼梯可是个古怪的老东西。”
“可你也不愿意下楼,我在楼下叫了你好多次。”
“痛吗?”顾白又亲亲他的额头,伤势正在慢慢缩小,“我带你进卧室。”
“好。”曾鹿乖巧地点点头。
房间是极简风格,白灰的家具与墙呼应着,使得视野都空旷了许多。
“吃点糖果?”顾白递过去一包太妃糖,显然把曾鹿看做了一个小朋友。
“不吃糖,我楼下带来的小点心就有糖。”曾鹿摇着脑袋拒绝道。
“我昨天刚做的太妃糖,不试试吗,而且是你喜欢的咖啡味道哦。”顾白诱惑着说到。
“你也喜欢烘焙吗?”曾鹿拿起了一块太妃糖,问着。
“算不上喜欢,但是甜蜜的东西总是会叫人上瘾,不是吗?”
顾白说完,一抬眼望向窗户外的树木那边,人影攒动,尤其是那个名叫“我”的影子。
“过来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顾白将药膏抹在曾鹿的额头上,小声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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