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八,花灯节会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陵坐在窗台边上一角,放眼望去,车水马龙的街道两侧到处是形态各异的花灯。
在光与影的映衬下街道显得更加绚烂多彩,就像是灯的世界,光的海洋。
一眼望去,花灯式样繁多,造型美观,新颖别致。
十里长街灯光辉煌,人声鼎沸。
长街上无数人,不论富贵之家还是贫苦之家皆是漫步在这灯的世界,细细观赏。有栩栩如生的金鱼灯,形象逼真的荷花灯,古朴典雅的官灯……
总之各式各样的彩灯造型优美,装饰考究,做工精细,真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不知不觉,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三月余,从腊月寒冬来至春暖花开的时节,真是快啊。”陵喃喃道。
对着窗外那眼花缭乱的花灯节会,他只觉的美,便再无其他可说,可看的了。毕竟,孤零零的一个人逛花灯会有什么意思呢?连个能陪伴身边的熟人都没有……
是啊,太婀发病,生了一场很怪异的病。
一个睡不醒的病?
陵曾有想找过医师,大夫来给还睡不醒的太婀看看病,可终究还是没有。
因为他很清楚,太婀的不简单。
但是可以从太婀开创的那部冥想之法就不难看出来,太婀到底有多么的神秘莫测,说不定是比鬼神更莫测的呢?那也说不定……
关于太婀的沉睡已然有了不小的时间,足足从冬节睡到现在是春晓,期间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不吃不喝,没有能量来源,更无法同修士那般可以用辟谷来暂缓。陵虽然同太婀相伴七年有余,可他真的对她有过详细了解吗?
答案显而易见——没有!
太婀想要苏醒,没有确凿的时间,所以,陵只能干熬着,等待着太婀的醒过来,才好继续做下去一些事情。不然,陵七年的所求就会白白荒废掉……
“再有二月光阴,就是道域九地的大道圣地和神州大地扎住的仙家势力接替,会开辟出一条通往外地的路,而在此之前,大道圣地的道门与神州大地的皇庭则会举办一次大会,而这则是我唯一一次机会,能够通向外地,去做一些平生不敢做的事情!”
“仅有的一次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
地阳山,一阳观
百花开放,犹如绚丽的烟花般灿烂的绽开。
一道身影和另一道身影顺着碎石小道穿入百花中,然后来到一处种满各种奇异植被的场地中间,有着一座宽敞的亭子,亭子四面垂落泛黄的竹帘,被简易的粗绳牢牢扎固,紧绷紧绷的,四角悬挂风铃,每当有风拂铃而过 清脆的铃铛声便会回响,甚是好听。
亭子内,干净整洁,中央摆放对着亭子的四方的蒲团,两道身影很自然的就各占一个蒲团,盘膝而坐。
两道身影的对立中间,安放一张矮桌,矮桌上放置一卷又一卷的竹简,堆放的很齐。
“张大人,所来之事不单单是与余某商谈道门和皇庭的百年轮值那么简单,有事论事,不要噎着。”
“道域九地,皆是一家。”
开口说话的是一位文质彬彬,老成持重的儒士装扮的男子,年龄外表约莫三四三五的样子。
此人姓余,名权赫。‘余权赫’便是他的姓名。
余权赫一头糟乱蓬松的头发披散,神色憔悴,略带一丝惨白,一身宽大的襦袍着地,身体斜躺。
“呵呵,余道友最近看起来事务繁忙,是在下唐突,打搅了余道友的休息,抱歉。”
跪坐着的那道身影神采奕奕,温尔儒雅,和余权赫比,倒是有一二分天然之别,反看人家才像一位大智若愚,德高望重的儒家君子。
头戴高冠,面目端正,动作举止间恰到好处。
端庄文雅,一身正气,谈笑说话间从容自如。
此人名唤张文昭,是为皇庭人皇派遣驻扎凡俗之地的新任驻扎官,负责值守新的百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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