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卿忧起床,浑身酸痛。环顾四周,什么时候回到皇宫里的卧房了。摸了摸肩膀,早已处理过伤口,绑好了绷带。被铁箭划伤,沾染鲜血的衣服也被换掉。什么时候的事?江卿忧苦恼地回想,昨日在慕云衍带兵走后,没等解穴又被江夜宸打晕。好像被他抬回了房间,之后的事什么都不知道了。坐起身,注意到床头的小圆桌上是零散的药粉,剩下的乱糟糟的绷带,还有江夜宸留下的令牌。无所不能的江夜宸这是连最基本的包扎也不会?也情有可原,毕竟法力高强的人很少受伤。留下令牌这事
江卿忧在床上打坐了许久,迟迟不见有人来访,法术修炼也抵达极限,只好停止。起身随意梳妆后,推门走出郡主府,终于见到服侍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赶来。
侍女恐慌地跪到江卿忧面前,“小人无意怠慢郡主,望郡主不要上报正皇,饶小人一命。”
江卿忧蹲下身,仔细端详这侍女的长相,“你知道这会定罪,为何不早点来?”
“是......是参商主吩咐的......他说您要有足够的休眠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昨晚是你照顾的我?”江卿忧开始有些怀疑。
侍女又急忙摇头,“是......参商主......他不许下人把您受伤的事泄露......”
江卿忧起身环顾了一眼四周,深思熟虑了许久,“你起来吧,干你该干的事去。参商主来找我,告诉他到别处去寻我。”
“郡主你要去哪?”
“不知道,随意转转。”
江卿忧转着手里的令牌,优哉游哉地顺着道路而行。不经意间,想起轮椅上的慕疏栀。好歹也是个治愈系的木属性法师,多少得去试试,万一成功治愈了。江卿忧抬头看着路过的一个个门牌,四公主封号朝颜,终于见到刻着这二字的门牌,兴冲冲地推开门。正要喊慕疏栀的名字,屋内刻薄的声音阻止了她的行动。
“姐姐啊,我听说昨夜混入宫中一紫衣蒙面的姑娘,还被参商主带走了,大概是雪晋那帮人的同伙。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那帮人特别狠毒险恶,你偏偏不听。幸好及时被捉,要不然威胁到手无寸铁之力的咱们,可就惨了,”是五公主慕疏宁的声音,江卿忧挥手示意下人退下,偷偷摸摸地躲到窗边偷听。
慕疏栀笑了笑,“我知道,我会多加小心的。”
“还有啊,听说雪晋那被抛在外的皇子居然想迎娶咱们军渊的公主。都被皇室抛弃了,哪来的身份配得上咱们!”慕疏宁的气不打一处来。
慕疏栀婆娑着她的手,温柔细语地告诉她,“爱情哪分富贵贫贱,咱们姐妹里若有一人是与他长相厮守,白头到老,那也是一件好事。”
“我可不想和那种落魄的人在一起,”慕疏宁抽回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江卿忧有点为芸世轩打抱不平,居然被敌国的小丫头羞辱。又觉得芸世轩可怜,在这世上除了朋友,无依无靠。真希望有一个像慕疏栀这样温婉的女孩来填补他的空缺,即使之间有三年的年龄差距。
“郡主,你怎么在这里?”新走入院内的下人显然搞不懂情况,江卿忧慌忙将她打晕,在慕疏宁推门出来之前,带着昏倒的人一同翻上屋檐。
“是无忧来了吗?”屋内的慕疏栀关切地问道。
慕疏宁骂骂咧咧地关上房门,“屋外就几个下人,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乱说话。”
“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些人也都是苦命人,别总刁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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