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忧睁开双眼已身处台上,对面站着慕落雪,新一轮打斗开始了。
萧逸泽还未宣布开始,慕落雪已冲她杀来,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腹部。
趴倒在地的江卿忧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又被踢到半空中。连续不断地挨打,反击的机会迟迟未出现,江卿忧还偏偏固执地支撑。
萧逸泽试图上前阻止,却被慕落雪轻而易举地推开,退回石台外。
又看向观赛的陈尧景和江夜宸,与坐如针毡的陈尧景不同,他还在悠闲地沏茶,端起茶杯浅饮一口。似乎现在发出接连惨叫的人与他无关。
萧逸轩见他们不出言阻拦,也只能捏一把汗,在一旁观战。
陈尧景见江卿忧从台上被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回石台,惨状令人难以直视。扭头一看江夜宸还一脸平淡,甚是诧异,指着江卿忧质问他:“江卿忧一直在挨打哎,你怎么还这么平淡!”
江夜宸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回应,“连偷袭都躲不过,还能指望她成大器吗?这场赛事只有十五分钟,会儿就结束,不会伤得那么严重的。”
陈尧景刚想松口气,看到慕落雪的扇子边缘的利刃又倒吸了口凉气。只见她合拢扇柄,利刃合而为一,直直地刺向江卿忧胸口,一嚼间血光四溅……
江卿忧猛地坐起,摸了摸胸口,没有伤痕。再一摸额头,全是汗。刚才是梦?
“喂,梦里场景是你捣得鬼对吗?”
耳边传来黑袍者的尖锐声音,“是的,不过想让你提前看一看,好做准备,以免我也因为你的大意而魂飞魄散。我可不想挨打。”
“你施法能不能把全过程展示出来,慕落雪的速度不可能那么快,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一起床就开始大骂吗?”江夜宸从屋外走来,“看来今天又恢复全部精气神了。”
江卿忧尬一笑来掩饰。另一个自己干得这事反而增加了她的担忧,“我什么时候进行下一场比对?”
“明日。今日你要去观战学习。”
观战,学习……有什么可学的吗?
等江卿忧看到台上芸世轩与慕朝阳兵式相撞时,明白其中可学之处了。芸世轩与慕朝阳打斗风格截然不同,印证两国不同的风貌——芸世轩在其周围闪现劈斩慕朝阳,打法随意却又不失节奏,就像他所崇尚的政治面貌,百姓无需顾忌,轻松过着日子;慕朝阳稳固地站在原地,转动矛挡下攻击,就像军渊那严肃的军队,沉重压抑,军律有序。上一秒还在乒乒乓乓地撞击,下一秒慕朝阳的长矛落地,那把长剑架在了他脖子旁。
慕朝阳举起双手,“我认输。”
兵器碰撞已败下风,肉搏难有回旋的余地,他也算是一个识趣的人。
这一场两人的打斗快到只见虚影,速度都可与讲师们匹敌,除了眉宇间些微的青涩,两人早已具备了担当大任的能力。一招一势,飞沙走石。还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更有看头。
再站上台迎战芸世轩的是楚怀桑,场上的气氛又一次凝重起来,势均力敌的两人,谁也不敢肯定胜利归谁。一开局,楚怀桑并不急于把他困在自己的领域,反而操纵披帛,消耗他的体力。顽皮的披帛闪过刀刃,又缠住他的脚腕;绊倒他后,又抚过他的脸颊……操纵披帛的方法仅是那只风情万种的异域舞,一时分不清是在看舞,还是在观赛。
就在众人以为楚怀桑故意玩弄众人时,她忽而在空中止住,一个后翻身轻盈落地,虚无世界从她落地点扩开,蔓延上升吞噬芸世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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