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喊杀声梁月问道“你们怕死吗?”
“不怕!”
梁月会心一笑,一道剑气飞过直砍下了半个潇楼,无数木屑落下,潇楼被砍掉了半个楼脚,弥宗弟子推开潇楼的门出去迎战,在众多人中全数被灭只留梁月一人抵抗着,袁长生被浑身是血的梁月挡在身后,可梁月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挡的住修士冲向梁月,梁月咬着牙槽转身护住袁长生另一手举起剑来作势要劈开锁在袁长生身上的锁链。
看似保护的动作实则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看见袁长生,果然冲上来的修士被叫停所有人都看向被锁住的袁长生“就是他!”
果然一下子各修士开始争抢,其中一位看着地位比较高的大声呵斥道“他的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先解决了弥宗这个毒瘤!”
众人附和,梁月满脸讥讽“承蒙各位看得起我梁某在如此诱惑下竟还能想起我梁某人还活着!”
“你以为我们都和你这个狂悖之徒一样!”
梁月诡笑道“嗯,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如此邪魔不必与他多费口舌!”其中一人喊道,梁月淡然看着他们眼里的平静看的他们心里发毛,梁月举起剑来双眼如炬的看着每一个人就好像要记住今天每一个人的脸一样。
“你们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总有一天你们会像我这般!”不甘的气语回荡在耳边。
“邪魔修得猖狂!”
梁月不理会在他耳边叫嚣的修士举起剑来摸了脖子,血溅到袁长生的脸上使得本就呆楞的袁长生染上了一丝害怕,蔹云宗派上弟子查看确认其死亡后向众宗门禀报,各大宗门看着梁月的身体眼中的惋惜下多了几分快意,毕竟弥宗就是个定时炸弹以至于弥宗暴出那些事时众人心照不宣。
“他真的死了!”
“是!”
“我看未必,弥宗向来诡计多端!”
“要不我们再去补上几刀以防万一?”
“不可!”
“为何?”
“他梁月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也称得上是名士,如今他已挥剑自刎我们再去亵渎其身体那我们又与他们有何区别?岂不是白做了这正派!”
说这话的人是有些权势在身的,却不知梁月早就算到他们会碍于自己是个正派的脸面不会对自己补刀。现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袁长生的身上,袁长生被固定在祭台上双腿没有化形,黑色的鱼尾被锁链固定着脖子上也锁着锁链,潇楼已然成了残垣断壁的废墟,袁长生对这些人的靠近显得抗拒而恐惧不得动弹的他拼命拉扯着身上的锁链。
打伤众多师兄弟的敖瑾终是赶到了,袁长生望着脸上戴着伤的敖瑾眼泪不争气的落了出来,敖瑾摸去袁长生眼角的泪珠轻拍着他的背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顿时袁长生加重了抽泣的声音,眼泪落在地上化为一颗颗明珠惹的修士四下争抢这也更加笃定了那些人想要得到袁长生的决心。
敖瑾扯断袁长生身上的锁链抱起袁长生,所有人杀红了眼剑指敖瑾“放下他我可饶你一命!”
敖瑾轻蔑一笑“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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