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捏着手里的药盒如今给袁长生的药量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是超过对寻常人的数倍,如今她在考虑着要不要给袁长生停一些再用其他蛊给补给上。
夜里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梁月,梁月摸着她的肩道“放手去做吧只要他不死就行。”
夭夭靠在梁月的怀里眼神异样“听你的。”
“通常一般服蛊开始就不能断否则之前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但是我觉得你不妨大胆尝试用温蛊代替保他身体内的毒蛊不死。”
夭夭卷着梁月的头发深嗅了嗅,发丝间透过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好闻的紧。梁月握着夭夭乱动的手轻闻着手背两人气息正于暧昧,敲门声倒是不合时宜的响起粱月皱了皱眉满眼厌恶道“什么事说!”
门外人听出梁月的不悦咽了咽声音颤抖着“宗主蔹云宗的帖子来了还送来了十个人。”
梁月咬咬牙松开夭夭面上尽是被人扰了兴趣的烦闷“她可真是会选时候!将她给我凉在那儿!”
“是!”
正午的太阳晒的周梓玲头晕她本可以在马车里安稳无余的,坏就坏在这弥宗是依靠山体而建上去的路狭窄马车根本上不去,通过窄境又是一偏宽阔阶梯。
梁月生于古族世代以蛊为生他却是个没有天赋的,夭夭与他是有些青梅竹马的情谊在的,夭夭出生于世蛊之家又是最有天赋的他们的结合并不让家里人看好,索性夭夭提议私奔逃离这古族世代居住之地。
以往还被古族追杀过自从他们建立弥宗后古族在没派过杀手反倒是还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古族族长对梁月更是青睐有加。他们两人知道族长不过是看上了梁月的势力也不愿意失去夭夭这个天才。
梁月倒是并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牵扯,夭夭与他又是极听话的加之她喜自由不愿和父母亲一样一辈子都只能关在屋子里。
周梓玲额头不断有汗冒出她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罪,夭夭站在高楼上靠在梁月怀里试探道“要不让她进来?”
“嗯。”梁月眯着眼睛看向周梓玲手里揽着夭夭的细腰慢慢悠悠的从高楼上下来“蔹云宗的少宗主夫人一向养尊处优的让你来我这偏僻之地也真是幸苦。”
周梓玲黑着脸不发作,她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叮嘱过不可以对梁月等人冒犯,周梓玲是个有野心的知道要以大局为重,等梁月彻底从楼上下来后周梓玲才道“哪里的话既是我来求你必然是要亲来才会显得我的诚意。”
“哦,那少宗主夫人的诚意就只是这样?”
“自然不是。”说着周梓玲招了招手身后的人立马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呈放在梁月面前,梁月不动声色的拍了下夭夭的屁股,夭夭怒瞪了他一眼道“少宗主夫人这是何意?”
周梓玲没有说话端着锦盒的人打开锦盒盖子,一颗透亮的珠子躺在里边“这是罕有的水晶石今日特来送与梁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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