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无力的抬了下手岳鹤揽住月秋的肩将杯子斜在嘴角喂与她,茶水从月秋的嘴角流出岳鹤伸手捧在杯底接住水滴,手中水团积的快要从指缝流出月秋这才松开杯子,刚喝过水月秋又睡着了。
清虚山上了尘捏碎了手边的楠木几桌上的定元石悠然晦暗不明没了原有的光泽,月秋不见了旭阳也没能醒过来。这几日的事情怎么能不让了尘烦心,他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他还是要将挚友这唯一骨肉藏起来。
原想着万不得已之时给她清除血脉,如今看是在无可能。清虚山上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杨朔被关了禁闭敖瑾置与塔下,一时间众弟子在怕行差踏错累及自己。
山上安静的不像话,塔里的敖瑾清晰的感受到不山里气息的不同,过于的安静让人心中难免生出畏惧来。
了尘捏着石头不语楚嫣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好一会儿了尘长叹了一口气“一切皆是命数动它不得。楚嫣可有找到袁长生。”
楚嫣摇了摇头
“那月秋呢?她是不是去了妖界。”楚嫣掀起眼皮“前日里妖王大婚有人说是圣女回来了。”
“呵。”了尘苦笑着,他是将月秋当中自己孩子来看的,如今这副场景他已然不知道如何像挚友交代。更何况还有敖瑾之事令他烦忧。敖瑾一向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却犯了不应该犯的错。
袁长生本上算不得什么两人也称的上门当户对,问题坏就坏在如今的袁长生身上。妖魔之气弥漫的他早没了初见时的仙者之风。虽生的唇红齿白美颜无双内里却已经被腐蚀。
周羚在周梓玲的串掇下成了蔹云宗的长老,自己则在勾搭下成了未来的少宗主夫人。蔹云宗日渐壮大周梓玲半靠在椅上眉目轻闭,她费了大半周折就是等敖瑾来救自己,只是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连敖瑾的身影都没看见,甚至在听说他为了找袁长生去魔域后近乎于丧失理智。
她无时无刻不想着让袁长生去死,当听见袁长生出现时她立即命人前去到底是晚了一步袁长生已经被弥宗的人带着。周梓玲知道弥宗的手段袁长生是不死灵药自然会被弥宗用来练药,只是一想到不能亲自动手她心里还是觉得不是很痛快。
岳鹤扶起已经睡醒的月秋仔细的给她穿上华服,纤细的小指与无名指上带着掐丝镶嵌的护甲。怕月秋不习惯岳鹤亲自示范着动作一举一动皆是优雅“其实你大可不必学这些的,活泼一点也是好的。”
月秋默不作声,岳鹤道“整个后宫中就只有你一人,即便如此后宫之中依旧危险重重。”
“嗯。”好容易月秋回应了声,岳鹤拉起月秋的手“等过了朝拜就换成常服吧,这个怪重的你身子又小别累着了。”
“嗯。”岳鹤自顾自说着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月秋的头发很是浓密厚重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岳鹤不喜繁杂也怕月秋过度劳累随手挽了个发髻拉开妆匣取出一只凤型步摇“这是月华最喜欢的一只步摇。”
月秋偏着头看去步摇精致的不像话,凤凰的嘴里含着步摇流苏,流苏末端挂着水滴形状的珍珠。岳鹤看了好一会儿才把步摇插进月秋的发鬓间摸着赘道耳垂处流苏“起身吧!”
岳鹤扶起月秋眼中竟有了些许雾气只觉一切都不怎么的真实。月秋的手放在岳鹤的腕处缓挪着往前走去,她从来没有怎么走过以至于身形有些歪歪斜斜的远看上去竟有种弱柳扶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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