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顾念霖还在拼命催眠自己，沈砚却因为她在身边安了心，已然睡得平稳。

顾念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左看看右看看，哪也不想去，干脆就跟沈砚一起睡。

两个人一觉睡到下午，沈砚先醒的，坐在床边盯着顾念霖看了一会儿，亲了亲她的眉心，起身去传膳了。

顾念霖醒的时候菜都上完了，她迷迷糊糊起身，缓了一会，这才蹬上鞋坐到沈砚旁边。

沈砚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附身拉上她的脚腕，给她把鞋穿好。

顾念霖吓得一个激灵，这才算是彻底醒了，有些防备的看着沈砚。

沈砚也没准备做什么，给她套好鞋就吃饭了。

顾念霖捣着碗里的饭，有些心不在焉，撞了撞沈砚的胳膊。

顾念霖：你今天都看见什么了?

沈砚：什么？

顾念霖：就你杀了沐念霖之后看见的事。

沈砚明了的点点头，夹了块鱼肉。

沈砚：看见了沈砚秋小时候。

顾念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电视剧里演的沈砚秋。

虽然她相信沈砚秋不会说谎，可她还想知道的更多些。

顾念霖：那他小时候都在干什么?

沈砚：侯爷夫人是继室，生沈锦烨之前，沈砚秋都在习武读书。

顾念霖：……这意思是还有之后了？

顾念霖：那之后呢？沈砚秋在干什么？

顾念霖：侯爷夫人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沈砚：之后就回侯府管权了啊。

沈砚：至于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我不太清楚。沈砚秋那时候看起来年龄还小，大概六七岁?

顾念霖：为什么啊？

顾念霖：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回侯府？

沈砚：因为现在的侯爷夫人。

沈砚：侯爷夫人生孩子之后，沈砚秋是一直在往兵权上靠的。他跟着侯爷去了军营几年，排兵布阵有一套。当时还挺风光的，那群将领都喊他小将军。

顾念霖：后来呢？

沈砚：后来有一次传信说沈锦烨重病，他和侯爷一起回来省亲，瞧见了长大的沈锦烨。

顾念霖：沈砚秋跟我说，莫姨娘，就是侯爷夫人，好像与侯爷是近亲?

沈砚：是表兄妹。

顾念霖：怪不得生了个傻儿子。

沈砚摇摇头，面色不太好。

沈砚：这就是问题所在。

沈砚：沈锦烨一点都不傻。

沈砚：沈砚秋专门找了边塞的神医，带着一起回来了。等进府的时候，着急给沈锦烨看病，侯爷夫人来回推脱，沈砚秋犯了疯病，冲到了沈锦烨的屋里。

沈砚：然后亲眼瞧过沈锦烨在打算盘合账。

沈砚：沈砚秋这才从军营回京，全权接管了侯府的事。

顾念霖：所以为什么回侯府啊?

沈砚：因为他与沈锦烨血浓于水，他珍惜这个弟弟，别人却没把他当回事，还把他耍的团团转。

沈砚：没有人会喜欢被欺骗被玩弄。

沈砚：尤其是沈砚秋这么傲气的人。

顾念霖吞了吞口水，压住了狂跳的心，没敢跟沈砚坦白自己才碰过沈砚秋这个楣头。

顾念霖：那他的病呢?

顾念霖：是天生的吗?

顾念霖：他不是从边塞找到神医了吗？治不了吗？

沈砚：治不了。

沈砚：从我看见的事来说，他不是什么被下药或是遭受挫折才得的疯病。

沈砚：他这疯病天生的，娘胎里带的。

沈砚：天生不足，就像是弱智心脏病什么的，没有办法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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