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 (2-1)

沈砚无话可说。

顾念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是想过夸夸她的。

好一个不畏强权!

毕竟他沈砚又不是什么变态，还能真让她去打扫厕所不成?顾念霖许是真的看得透彻，这才勇于反击。

然后他就听见了顾念霖后面的话。

大概这就是口是心非吧。

沈砚：挺好的，你这种性子，少吃亏。

沈砚：我去找管家。

沈砚：你等回去问问沈砚秋,有什么要做的，有什么要小心的。

顾念霖：然后我背下来告诉你吗?

沈砚：对。

沈砚：你顺便喊他好好复习，我下周二要月考。

顾念霖：好。

顾念霖：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砚：挺多,你跟我走，我先去把你要到身边，省得你继续洗衣裳了。

顾念霖点头直应好。

她在家都没洗过衣服，全是洗衣机，出来受还这种委屈，她早就忍不住了。

沈砚到一旁舀了瓢清水，拉过她的手，细细地给她洗手。

沈砚：冰不冰?

顾念霖摇了摇头，沈砚的手很暖，握着她的手，她没觉着那水有多冰。

她又想到了自己给沈砚秋洗手的时候。

顾念霖好像突然懂了沈砚秋为什么想抽手。

沈砚不知道府里谁管事，顾念霖也不知道，两个人一筹莫展，沈砚正准备随便拉个人问一下，却撞见了往这边走的侯爷夫人。

顾念霖：你妈!

顾念霖认识，沈砚却不认识。

沈砚眉头一皱，顾念霖明白他是想岔了，又解释了一遍。

顾念霖：沈砚秋的妈!

顾念霖：见过夫人，夫人万福金安。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嗯，起来吧。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秋儿怎么也在？难得见你在府中，秋儿，可是有什么事?

沈砚：嗯，想讨个丫鬟。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这孩子，你要什么人喊去便是，哪里用得着讨?是她吗?

沈砚点了点头。

顾念霖：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顾念霖这才免礼抬起了头，侯爷夫人打量她一会儿，点了点头。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瞧着倒是个有福气的。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就是不知道干不干净。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去找个婆子来，验身。

顾念霖吓得直接抱住了沈砚的胳膊。

这不就是讨个丫鬟吗？还要这么麻烦？

沈砚：不必了。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为何不必?这可是你纳的头一个通房。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身份是低贱了些，若是能生下沈府的长孙，倒可以入侯府家门,赏她做个妾。

这都哪和哪啊!怎么莫名其妙就当通房了！

顾念霖又扯了扯沈砚的衣袖，沈砚却转头看她，轻轻摇了摇头。

那婆子没一会就来了，顾念霖生怕是要脱光去让人看，抓着沈砚的胳膊不松手。

万能人物：稳婆：姑娘不必怕，老身验过不少女子，你不必多做什么，走一走便是。

万能人物：稳婆：清吧，姑娘。

顾念霖：我要不是完璧怎么办啊?

顾念霖凑到沈砚耳边低声问他，沈砚没想过这种可能，静默了一下。

沈砚：那就说我与你有过夫妻之实。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扭扭捏捏。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成!

侯爷夫人骤然发威，顾念霖被吓得颤了一下，松开沈砚的衣袖，徒前走了两步。

万能人物：稳婆：姑娘转过去，再走两步。

顾念霖乖乖听话又走，稳婆瞧着她的身姿，半晌点了点头。

万能人物：稳婆：回禀夫人，这位姑娘确是完璧。

万能人物：侯爷夫人：若是完璧，为何刚刚这般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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