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吾，青丘女帝 (2-1)

枫泠：你……

枫泠：你果然知道……

枫泠：北真人是我友……

枫泠：师傅！

枫泠：对……师傅。

差点说漏嘴了。

呼——

好险。

杜娘：原来如此……

枫泠：话说……您是？

杜娘：啊？

杜娘：我啊……

杜娘：说起来应是他的……友人罢……

枫泠：友人？

枫泠：你……你可是杜、杜……

枫泠有些懊恼地拍拍脑袋，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杜娘：我不过一届妇人，这名字也无所谓了。

杜娘：姑娘称我一声杜娘便可。

枫泠：枫泠。

枫泠拱手，毕竟是那老家伙的友人，不可太刁难。

枫泠：对了，杜娘。

枫泠：我有一个问题……

杜娘：枫姑娘问吧，杜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枫泠：北……师傅他不是已经……

杜娘：已经什么？他死了？

枫泠：……

您怎么这么激动？

这是巴不得他死吧……

杜娘：呃……

杜娘：我上次见他，他身子不是很好……

枫泠：这样啊……

枫泠：其实枫泠想问，师傅应该已经几千岁了吧。

枫泠：杜娘看着……

杜娘：原来枫姑娘是问这个啊……

枫泠：对啊，怎么了？

杜娘：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杜娘眼神有些迷离，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

杜娘：其实不瞒姑娘，杜娘也曾是那的人……

杜娘：只可惜……世事弄人……

枫泠：抱歉……提起杜娘伤心事了。

杜娘：无碍，都过去了。

杜娘：倒是枫姑娘……

杜娘：我记得那儿到这……几乎可不能，你怎么……

枫泠：杜娘不也来了？

枫泠笑笑，从那来这，除了已经被封了百万年的空间隧道，可只有一个办法了——

枫泠：所以……

枫泠：杜娘也是犯了错，被贬下来的？

说实话，被贬？她算吗？

枫泠自嘲地笑笑，被贬好歹会在那留个名，可自己……

有吗？

杜娘：……

杜娘：确实如此。

杜娘：不过！

杜娘：枫姑娘还是要小心点做事。

杜娘：虽然这里天道管的不严，但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可两人心里都明白。

枫泠：呵……

枫泠：杜娘果然知道。

枫泠：不过杜娘……你应该知道，天道……

枫泠：可是我这边的呀！

杜娘：……

四周怎么这么安静？不对！糟了！

杜娘眼角余光向四周望了望，果然——

杜娘：你下了结界？

杜娘：什么时候？

枫泠：就在杜娘你坦白身份时。

枫泠：不然杜娘认为我会把身份全盘托出？

枫泠：杜娘啊！

枫泠：你也是在九天呆过的人，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会轻易放弃！

杜娘沉默不语，确实，这位枫姑娘身上的气息，很像当初那个人……

那个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妖……

杜娘：所以……枫姑娘你究竟是谁？

杜娘：你的气息，很熟悉！

此刻的枫泠妖气外放，那是杜娘见过最近人的妖气，其他的，哪个不是带着咄咄逼人的杀气？

但温柔的同时，它又很霸道，让人无法正视她。

这样的气息，她只见过一次，而那个人……

枫泠：杜娘啊，你可白在九天呆了。

枫泠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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