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尘已经成功脱离了嗜血症,而她与白柒月之间的契约也就此解除。
北宫尘:说实话,最后是你亏了。
北宫尘一脸得意地看着面前一身青色衣裳的少女。
白柒月:嗯...这可不好说。
白柒月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失落,面上甚至有一丝胜券在握的笑意。
她把一个白瓷瓶扔给对方,就打算回屋,一句话却让她的脚步微顿。
北宫尘:你没有疑问吗?
北宫尘直直盯着她的背影,张开的口已经在等她的询问,她很想知道对面那人的反应。
满街的人依旧忙碌着自身的事,偶尔有人把目光投向此处,但很快便移开了,街头的花叶已经盛放出最美风华,偶尔有不堪重负飘落的,在空中任由风将她蹂躏。时间在此处驻留一瞬。
白柒月没有回头,只是唇间微张回了她一句,
白柒月:我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隐私。
说完,人就消失在玄关。
北宫尘张开的嘴停在那里,张不开也合不下,她有一点讶异又释然了,说到底是自己过分自信,又或者对白柒月看低了。
她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别人眼中微小不足道的话题。
北宫尘自小就被家族所吹捧,她的天赋令所有人看重,家族自小就将所有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给予一切资源,当然这种也要有相应的代价,她从未有过童年,什么他人疼爱与欢乐都与她无关,她的天赋令她成为家族的木偶,只有需要时才会从尘封中现世。
记得有一次我从我的卧室旁听到吵闹声,那是一场对话。只是等不到多久就有人从门外闯入,听到最后是那个女人的死亡。
我不懂为什么人会哭的那么伤心欲裂,在我看来在这短暂的时光里人只够为自己而活……也就是这个想法让我被灌输的一切为家族的荣誉的思想产生裂缝,那一刻衍生的勇气使我逃出了那个家。
只是在逃出去的第一天我就迷茫了,没有他人的驱使,我竟不知道怎么去活了。
饥饿令我难受,我没有什么偷窃观念只知道饿了就需要吃,所以我经常在他人的摊子上拿吃的,但这也令我遭受到打骂,不过好在自己的天赋一次次帮了我。
在这样过了一天后,我想回去了。在外面的世界似乎并没有不同,府里我似乎还有她们给我安上的目标或是他们所谓的理想。
直到我在角落里思考,巷口传来喧闹的人声。
……:我记得就是在这。
……:我亲眼看到那丫头躲进来的。
……:对啊...大人!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这丫头还一直来我们这偷!
……
我被那人带走了,逃不掉也打不过,那家伙并没有把我放到衙门,或许是怕他们关不住还是他自己觉得无聊想找人逗趣。后来我也思虑过才觉得第二个理由更符合他的性子。
他确实很无聊总驱使我去干活,也会跟我玩一些猫捉老鼠的游戏,后面我们还曾扮过父女,在他每每被人抛绣球和莫名比武招亲头魁时我都会被推出来挡箭。虽然他对她是真的不算好甚至是坏,但跟在他的身边时我却再没有想过什么目标之类的东西,因为他我似乎有了自己的人格和行事作风。
在我以为一切就这样定下时,我目睹了他的死亡,我的家族以他挟持我作为理由杀死了他...后来吧,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家。
只是凭借我自己的实力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被管控,但也难以活出在他身边的恣意,如同有一个枷锁在束缚着自己的翅膀。
这一切直到我对白柒月起了兴趣开始,我发现了他的痕迹,也知道他还活着,那个枷锁也就此断裂,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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