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屋儿里阴森森的呢?”九才搓着手,身体不住的颤抖。
潘唯抱住九才,虽然她身上的体温也没有比九才高多少。从她们一进这个房间开始,就感觉周遭温度在极速下降,像是在一瞬间,他们就跨过夏秋,直接冬眠了。
“这鬼天气…冻…冻死我了,出出去…”潘唯牙关直打颤,拥着九才走到门外,这时温度开始回升,两人才感觉到好点儿。
“你们怎么出来了?不睡觉吗?”殷侯端着杯水正往他们住的那间房走。
“我们那个房,进去了跟进阎王殿了一下,在里面待几分钟差点儿没给我和大才冻死……”
“玩儿呢?”殷侯手里的水还是烫的,闻言端进去放在屋里的桌上,又在里面转了几圈。
“这也…等…等一下,我我…”寒意渐渐爬上殷侯僵硬着的脊背。屋里寒气像是渗入了皮表,侵入四肢百骸,游走在身体经络的每处,避无可避。
殷侯哆嗦着拿起杯子,慢吞吞跨出门,刹那间全身便被热流包裹,血液才像是恢复了流动,四肢开始舒展。
“真是奇了怪了…我去找楼沭,让他也来体验一下。”殷侯手握水杯,细细感受从手心传来的温度。
没有那么烫了……
裴缪不在房间,他和村长以及他夫人三人还待在堂屋。
时间不多了。
“您的女儿呢?”
“嗐,谁知道那疯孩子又到哪儿玩儿去了,真是不像话,现在都不回来…”听得出来村长很生气,但还带着对自己孩子安危的担忧。
村长夫人睨了村长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裴缪不知道为什么从中看出一份埋怨的意味。
“您的女儿现在住在油桐林里,您知道吗?”
“什么?”村长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他惊恐地转过头看向村长夫人,“你…你…”
他最终还是没有对村长夫人说重话,只是猩红的眼眶,苍白的脸色以及颤抖的嘴唇,真实反应了他内心的感受。
“今晚的雨很大,不是吗?”裴缪看向窗外高悬圆月的夜空,带着试探意味的问。
“你先睡吧,我跟这个小兄弟先聊一聊…”
村长夫人带着警告意味的看了村长一眼,对上裴缪,又换上热情的笑脸。
“行,你们慢慢聊。”
“那天您院子里的那个姑娘是您女儿?”好一会儿,裴缪才问道。
“是啊,怎么了?”村长抿了口茶。
“那您儿子叫什么?”
“艾阳。”
“艾阳?”裴缪停下手中摆弄茶杯的动作,满脸惊异地看着村长。
“嗯,女儿跟我姓,儿子跟我老婆姓嘛。”
“那您知道阿金吗?金属的金。”裴缪手指蘸了水,在桌上写着。
“啊,像是我那儿子的小名…但不是这个金,是津贴的津。”村长回道,然后又说起来:“这儿院儿里就剩两间房了,那两个小姑娘住我女儿那间,还有一间就在那后面不远…”
“谢谢村长,那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见。”裴缪很有分寸没再多问 匆匆结束了话题。
裴缪右手插着逗兜,慢慢悠悠地晃回去,但脑袋里一直想着刚刚打听到的消息。
“啧,这年头,怎么都喜欢男扮女女扮男的…”裴缪烦躁的揉了下头发,发现斜前方有几个跳动的黑影,他眯起眼睛想观察一下。
「我帝天,没想到看个直播居然还能吃到瓜!」
「小裴的话好好笑,你说他们他们六个人里会不会也有这种人?」
「前面那几个是跳蚤吗?怎么一直蹦过来蹦过去的…」
「刚从对面过来,他们发现了一个房间,跟个冰箱一样。」
裴缪看了一眼弹幕。队里有没有男扮女、女扮男的?啧,有点好奇。
但…艾阳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到底谁才是姬新玉,襄先生到底是不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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