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殷侯,是大才和楼楼的朋友。”
“你好你好,我叫蒲牙!”他总是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十分自来熟地跳到殷侯的手上。
“我是潘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殷侯在看到潘唯后,脸上流露出一种类似温情的东西。
裴缪停了下筷子,眼神在殷侯和潘唯之间转了一圈,又继续吃起东西,直到殷侯转向他。
“初次见面,你好,我是裴缪。”他放下筷子伸出手,扬着嘴角,笑得纯良。
殷侯有些近视,他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面熟,但还是伸出手回握,“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你们休息一会儿,我跟大才去把碗洗了。”楼沭端着碗,在出门时喊起九才。
“等等,我也一块儿去!”潘唯觉得跟裴缪待在一个房间里太危险了,她站起身,主动请缨要帮着洗碗。
“哎哎,蒲牙,你就别去了,小心掉到水池里面去!”潘唯将挂在她身上的蒲牙拿下,放在裴缪手边。
一边的殷侯站起身,在房间里找他的眼镜。
蒲牙看着他在房间里面转,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抱着刚从九才那里得到的虾仁啃。
“殷先生。”裴缪淡淡出声,“你的眼镜在这里。”
“哎呀,谢谢!”殷侯几步跨到裴缪身边,还不忘道谢,但当他准备接眼镜是,裴缪又突然撤回手。
“你不叫殷侯吧?”
“你是谁?”
“你跟他是不是认识?”九才突然问道。
“谁?”潘唯卡顿了一下。
“殷侯。”
“不认识啊。”
“那是不是你之前身边的什么人?”
“没有,我爸妈没给我生弟弟啊哥哥的,但我之前有个男朋友来着,不过后来死了。”
九才观察了一下潘唯,她也没什么伤心的表情。她感觉自己脖颈一凉,不会吧,不会是个站安慰,然后被潘唯砍了吧?
“大才,你那是什么表情嘛?人家也是个守法好公民欸!”潘唯接了捧水,就往九才身上撒。
“你居然敢泼我!看招儿!”九才秉承着有仇立刻报,用盆接水回击。
潘唯为了躲攻击,溜到楼沭身后藏着,结果楼沭这个无辜群众被误伤,结结实实淋了一身水,但依旧在两人间充当和事佬儿。
于是,三个人洗碗洗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齐齐出现在剩下三人面前。
他们进去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很古怪,殷侯一脸被拿捏的无奈;蒲牙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裴缪就像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把别人压制的死死的。
殷侯在看到潘唯进来后,松了口气,悄悄撇了一眼,又匆匆移开目光。潘唯往九才身后躲了躲。
“哦,对了,大才、楼沭,你们下‘格’过了后就可以离开了吧?”殷侯出声。
本来九才和楼沭正嘻嘻哈哈的眉来眼去,这下气氛彻底算是冷下来了。
“咳咳,等‘格’过了再说吧!行了行了,先休息吧,我好困啊,哎呀,困死我了!”九才打着哈哈,拉着潘唯钻进卧室。
楼沭则是在殷侯问完问题后,第一时间看向裴缪,刚巧裴缪也将视线移过来,对视了三秒,又双双措开目光。
“斐笛南真的回来了。”
“你猜他来干什么,银迷?”邬鹭半托着脸,眼里满是戏谑。
“说实话,没想到你真的会给他开后门。”
“这有什么没想到的。你不如想想怎么应付你那个麻烦的男-朋-友。”银迷站起身,将手放在邬鹭的发顶。
“都说短裤过膝,不是正太就是基,说的还真没错。”
“呵,我刚分手,开心吗?我又是单身了。”邬鹭的语气不太好。
“我的债务马上还完了吧?”邬鹭忽然抓住银迷的手,但银迷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Lambkin.安静待一会儿吧,这段时间你实在不适合外出,但这段时间你想要的,我会倾囊相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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