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瓷穿着红色的嫁衣,抱着琵琶,在城墙之上弹了一曲又一曲,就连云雾都忍不住悲伤而去了别的地方,独留一轮圆月,这偌大的九州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上一次穿红还是在灯会,这一次穿红是在离别……
阿姐,你看啊,我穿上了嫁衣,只为你一个人穿的嫁衣……
一首琵琶曲,为异乡的灵魂送别,你听啊,这诉不清的悲伤……
黎明将至,义军入城,那抹鲜红的旗帜,是她阿姐给她的离别礼……
陪了她一整夜的封,被一个新的国灵取代。这一次,是资本主义开始掌控九州。
“前辈,走下去吧!带着我们的希望走下去吧!”
这是封说得最后一句话。
祂一袭白衣,祂很像封,但不是祂,祂那平静的眼神里杂夹着一丝欲望,祂有着封的记忆,自然是知道面前的这位是谁。
锦瓷看着祂缓缓说道:“欲,走吧。”该去处理一下那个狗皇帝了。
欲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祂面上的神色,只听见祂说了一句:“多谢小殿下赐名。”
锦瓷的步子顿了一下:“不要叫我小殿下。”
永宁郡主只能活在那个“帝鸢应鸣”的时代。
欲:“是,前辈。”
那个狗皇帝在义军攻破皇城之际,死了,年事已高,惊吓过度,再加上往日里纵欲过度,就这么死了。
锦瓷看着朝堂之上的义军首领和瑟瑟发抖的大臣们,没什么想法,和她预料的差不多。
锦瓷看着义军首领说道:“我叫锦瓷,我阿姐想必和你们说过了。”
这场起义,投资人是温雨眠,锦瓷把所有的黄金都交给了温雨眠。
义军首领点了点头。
锦瓷:“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义军首领看着锦瓷那澄清的目光,没有说话。
锦瓷笑了笑,下一秒她抽出了义军首领的佩剑,当场刺穿了一个大臣的心脏。血溅到了锦瓷的嫁衣上,开出了鲜血浸染的玫瑰。
“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锦瓷出声询问。
义军首领缓缓地突出了一个字:“好,我信你。”
就这样,锦瓷靠着微微血腥的手段接过了温雨眠所有的权利,坐在了她长姐和阿姐都做过的位置上。
这场革命之后,一切都在复苏,资产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实权和金钱。
在执政初期,有很多反对锦瓷的声音,觉得她年龄尚小,难当大任什么的,面对这种不和谐的声音,锦瓷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杀了那个忤逆的人。
锦辞面对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字:呵呵!一大堆鬼都不信的话,跟一个妖讲,多少有点脑子不好使。
锦瓷掌权的十几年来,一直忙着争权,和欲争。
这十几年来锦辞看着锦瓷和那个新生的国灵之间的对弈,争权这种事还是她干最合适,祂喜欢简单粗暴的,直接弄死祂,一了百了。
锦辞纯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个国灵对锦瓷的态度表面恭敬,实则暗地里一点一点蚕食锦瓷手中的权利,锦瓷现在的权利几乎快被架空了。
锦辞依旧心平气和。慌什么,小场面而已。
祂的乖兔子都没放在心上,所以慌什么呢?于锦瓷而言,只要最后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过程重要吗?不重要。
欲似乎还没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呢,这就很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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