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烈走了很久,四处寻找那个人的踪迹,但他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妘汐:我们要不放过他吧。
阿烈:谁又会放过我们呢?
阿烈:他总是自私的逃避,一点也没有承担自己的责任,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就是没有准则,没有章法。
他突然的严肃让我肃然起敬。
妘汐:原来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他顿了顿,声音哽咽
阿烈:是,他陪了我活着的所有年份。
我拍拍他的肩膀
没有什么比将自己最好的朋友绳之以法更令人难过。
他迅速隐藏了抽泣,恢复了苍白。
阿烈:去抓他吧。
我点点头,乖乖跟在他身后,装作没看他随风而过的泪。
男人吗,都是不想让女人看见他哭的,我就装作看不到的样子,四处张望。
他白色的长袍扬起,瘦削的身体逆风而行,让人心疼不已。
我卖掉我的簪子,换了一件披风,跑了过去,
妘汐:过来。
他还在木讷中,我踮起脚尖,把那个很大的白色披风一扬,
然而,海拔有限,我把披风盖在他的头上,就像白色斗篷。
我尴尬的红了脸,耍帅不分场合。
他笑了笑,把披风整理好,摸摸我的头,瞥见我缺失的簪子,隐了笑意。
阿烈:怎的把簪子卖了?
妘汐:哎呀,生命高于一切,你这样会冻死的。
阿烈:日后我会送你这世界上最好的簪子。
妘汐:不用了,以后一报还一报吗。
他弯下腰,轻吻我的额头。
我推开那一瞬间,对上月逸炎忧伤的眸子。
妘汐:你听我解释。
然而,我追上去的时候,那个角落已经没有了他的踪迹。
阿烈:怎么了?
妘汐:我好像看见他了,又好像把他弄丢了。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阿烈:他可能觉得,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吧。
妘汐:不是,他一定是误会了,我要解释清楚。
他没有说话,叹了口气,松了手。
我漫无目的的搜寻着,一根糖葫芦递了过来
月逸炎:我刚刚去买了你最爱吃的桃花糕,还有糖葫芦,我寻思着你会在原地等我。
他还没有说完,我就啃上他的嘴,直至我们的嘴唇都沾满血腥。
阿烈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放下了手中的糖葫芦。
妘汐:我好想你。
月逸炎:我也是。
月逸炎:我想了想,牵牛织女也不是在乞巧相会吗,我们只要能见上面,彼此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妘汐:嗯,你说过,那么多我们都挺过来了,我们还能再挺过更多的。
月逸炎:娘子,你辛苦了。
这一句话,让我感觉我经历的都是值得的,泪水沾满了眼眶。
我咬开了糖葫芦,真好,是甜的。
我们牵着手,逛了很久,就像寻常夫妻一般。
日落。
我们犹豫了很久,饭桌上默默不语。
阿烈开口了
阿烈:就犯一次错吧,当了那么久的好人,就任性一回都留下来吧。
月逸炎起身,看向窗外,不回去的话,又会面临无数麻烦,大臣的责问。处理不完堆积的事务,还有,被人查出来神鬼相恋可怕的后果,但是回去的话,
他看着我不舍得眸子艰难开口
月逸炎:我还是。
阿烈冷哼,起身出了门,然后我听到锁的声音。
月逸炎无奈的摇摇头,沏了一杯茶。
我们格外珍惜这次机会,没有做什么,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互诉衷肠到凌晨。
然后,我熄了灯,他没忍住,我们交织在一起,春帐内,我们翻滚着,把那些愤恨,思念,不公,难过,融入在不眠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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