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开巷子口的垃圾桶时,手腕上的伤口正往下滴血。身后那群疯狗还在穷追不舍——早知道那批货是张会长的东西,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手下人动手。
拐进第三条暗巷时,高跟鞋的系带突然断了。我踉跄着扶住潮湿的砖墙,听见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真他妈见鬼,”我在心里咒骂,“裘德考养的暗哨都死绝了吗?”
就在这时,我闻到了郁金香的香气
巷子尽头的女人撑着把红纸伞,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腿侧绑着枪套。虽然戴着面纱,但裘德考手下用淬毒银针的,除了那个传闻中的“黑玫瑰”还能有谁?
“帮个忙?”我抹掉嘴角的血沫,故意晃了晃刻着裘家暗纹的铜牌。她狐狸眼里的寒光闪了闪,纸伞突然“咔”地收拢。
后来在停尸房认尸时,我才知道那天她用了新研制的蛇毒。七个彪形大汉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而她正用绢帕擦拭银针,月光照得她指甲上的蔻丹像未干的血。
“谢了啊”
再见面是在百乐门的地下室。我踹开铁门时,正看见她被人按在刑架上。素来绾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嘴角凝着血痂,可眼神还是那么冷。拿烙铁的男人转头瞬间,我扣动了扳机。
“念辞……”她突然呢喃出个陌生名字,身子软绵绵向前栽倒。我接住她时,发现她腰间藏着张泛黄的照片——穿学生装的姑娘站在梨花树下,背后题着“民国二十三年春”。
“原来黑玫瑰也会有心上的月光。”我嗤笑着撕碎照片,却把昏迷的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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