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孺:可是他到最后也没有后悔把妻子一个人丢在家里。
赵姬:这不能怪他,是那恶人太残忍,打不过他,却去报复无辜妇人。
朱漾—孺:若不是他在外树敌太多,也不会这样。
赵姬:阿孺,你这样将来会得不到男人的喜欢哦!
啊,这!
朱漾—孺:男人的喜欢,那是什么?能吃吗?只要够强,他们只配仰视我,渴望得到我的喜欢!
赵姬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摸朱漾的头。
赵姬:好孩子,这个志向不错,可惜,这世道是男人说了算。
朱漾—孺:那也没关系,没路走就挣出一条路来,还是那句话,只要我够强,就是我做男人的主。
赵姬擦擦眼泪。
赵姬:靠什么呢?男人掌握着权势、地位和财富,女人呢?
朱漾举起手里的剑,自信满满。
朱漾—孺:靠这个!
再指指自己的头。
朱漾—孺:还有这个!
赵姬又笑出眼泪。
赵姬:孩子,你还小,不懂!
朱漾—孺:夫人,是你已经习惯了,靠山山倒,靠人人倒,男人哪有自己可靠?男人可能会背叛我们,但我们自己不会。
赵姬:嗯,似乎也有些道理?
朱漾—孺:本来就是,靠男人还不如靠儿子呢!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可儿子只有一个娘。
这回,赵姬笑的很真心。
赵姬:没错,儿子比男人更重要,只要阿政在,我就有了指望。
得!
朱漾闭嘴了。
不过这一次争论也不是一点成效没有。
赵姬至少不会再一提起嬴异人就愁眉苦脸了,说的话从“他何时来接我们”,慢慢变成了“那个死鬼怕是已经把我们娘两忘了”!
山洞里,朱漾煞费苦心弄的武功她也在学,虽然没那么专心,但态度还可以,朱漾一招一式地指点,她能听得进去,会去纠正。
她两练,三头身的崽政也拖着他的袖珍小木剑比划。
“哼!”
“哈!”
奶声奶气。
一不小心就绊一跤,摔得两只jiojio都翘了起来。
可爱死了。
朱漾就趁机把他rua起来,抱在怀里搓搓。
朱漾—孺:不痛不痛!姐姐教你!
山洞平台上,每天早晨迎着朝阳,多了三道打坐的身影。
只不过,两边的都是认认真真练内功,中间的矮墩墩抱着他的木球在玩,玩着玩着身子一歪,倒在大窝里睡着了。
赵姬就立刻停止运功,给他盖上厚毯子。
一个月后,赵姬并没有找到明显气感,但她说自己的睡眠好了很多,皮肤状态也有改善,就是五感也敏锐了些,能分辨出百米开外的声响。
当然啦,坏处也不是没有。
她开始嫌弃儿子拉屎滂臭,也嫌弃他滚出一身灰后脏得像小狗。
小小政哥才两岁就陷入了迷茫。
——妈妈怎么不爱我了?
朱漾不知道怎么说。
然后崽政好像从中受到了某种启发,这天,他吧嗒吧嗒跑到她跟前,小手一伸。
“教我!”
朱漾蹲下来,跟他平视。
朱漾—孺:教什么?
小孩掐着小手指,啾咪啾咪的。
“咻!咻!变干净!变香香!”
朱漾—孺:哎呀,是扫地洗衣服?
政哥跺jio,两条小眉毛皱了起来,再次努力比划。
这次是并指如刀,可惜手指并错啦,把食指和中指换成了食指和大拇指。
他一脸严肃地指着前方的小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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