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雕带着一人一鱼跨越千里,降落在一处茂密的深山丛林之中下来。
辰荣残军驻地,到了。
相柳的衣袖垂下来,挡住了视线,朱漾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到三三两两的陌生声音,隔着几步远喊“军师”。
没见相柳回应,但脚步放缓了,缓慢而安静地向前,进了一座房子。
而后坐下了。
衣袖撩开,视线恢复。
小鲫鱼的两只鱼鳍扒在手掌边边,打量屋子。
一看之下,惊呆了。
屋顶是几个树杈子随便搭的,窟窿眼大的,都不能说可以看星星了,它是搭了等于没搭。
真要碰到下雨天,外面是什么雨,屋里也会是什么样的雨。
墙壁,勉强只有四个柱子撑着,保证屋子不塌罢了,其他地方不是树杈子就是烂网,要不就是破布条,随随便便一挂。
保暖?美观?不存在的。
再看屋里的摆设,一张灰扑扑的破木床,两张看着快要散架的木桌,左右几盏油灯,然后屋子正中央大概四平米的破布缝在一块组成的地毯。
没了。
没正经家具也就算了,他还不收拾,地上有乱草、泥巴渣子,除了床,其他地方到处都是灰。
这破地方,连地主家牛棚都不如,真是老鼠来了都得哭着离开呀!
朱漾敬畏地看了他一眼,这么艰苦素朴,这么好看的脸,他也坚持下去了,没觉得哪里不好。
还挺能过苦日子的。
目光落到他衣服上。
可能他整个家当里面,最贵的就是这身衣服了。
鱼鳍爬了两爬,够到袖口,摸了摸,还没摸出个明堂呢,就感觉抓着她的手指倏尔收紧。
头顶,相柳阴恻恻的。
相柳:好摸吗?
朱漾果断收回鱼鳍。
她被扔到了地上。
相柳:看你没有海水也还活的好好的,那就这么待着吧,除了这间屋子,不准乱走。
他起身出去了。
盯着他走远,气息消失在附近,小鲤鱼的身体漂浮起来,开始在屋子里转悠。
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最后落到床上。
床很窄,被子也是灰扑扑的,就差打补丁了。
朱漾盯着看了一会儿。
朱漾—鲲鹏:统,记上,相柳能随意换脸。他有九个头,那就可能也长着九张脸。九张脸是不是各有特色,这个以后再补充。
朱漾—鲲鹏:在水中和陆地速度都很快,但不会飞。法力是水属性,据说血液带剧毒,但他眼睛流血的时候我看了,海里的生物好像没事,大概是这个毒素可以自由控制。
朱漾—鲲鹏:性情坚毅,不好奢靡。括号,很穷,穷到只剩一身衣裳,记得加上他房间的图片。
补充完毕,又是两年灵力到手。
朱漾一张鱼脸都快笑烂了。
相柳回来的时候,很明显就感觉到她身上那股快活的气息。
他又想歪了。
——还说不是奸细,得到军营驻地具体位置就这么开心!开心到灵力又涨了!
蛇妖再次一脸杀意。
朱漾跟没看到一样,飘过来。
朱漾—鲲鹏:他们叫你军师?军师这么大的官儿,按说应该很有钱才是,你这里怎么这个样子?
拍拍着鱼鳍,指着地上的那个破破烂烂的布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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