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安帝是这样的:
——看着令牌,想着二崽你都躺倒了,还能身残志坚、孜孜不倦地要杀了你大哥,真的就很想去把二崽给弄死。
——而再看着北磐箭支,又想到北磐人居然去救大崽,这两什么时候勾结在一块的?也想把大崽一块弄死。
都这么想抢老子屁股下的宝座吗?
他在思考同时弄死两不省心仔的可行性。
真的在考虑了。
可扒拉一下手头硕果仅存的几个娃,这两要是没了,剩下老三还在襁褓里吃奶呢。
他又放弃了。
反正就糟心地很,暴躁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李同光也很暴躁。
他易容改装,来找朱漾,很不满。
李同光:大皇子和二皇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师傅去报仇,还有意外发生?她差点回不来知不知道!
朱漾也很不满。
朱漾—石小碗:我已经把线索情报都算出来了,告诉你们了,你们自己没把握住,怪我喽?
朱漾—石小碗:再说意外,又不是我让人搞破坏的,你冲我发什么火?
反正就是死活不认账就对了,比他还要义愤填膺。
李同光就糊涂了。
李同光:这其中真没有你的手笔?
朱漾比窦娥还冤。
朱漾—石小碗:我们留下来的目的只是断后,确保你履行合约,不会出尔反尔,半路翻脸出卖使团。至于你安国政事,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闲得发慌,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去多此一举?
朱漾—石小碗:再说我们就这几个人,我还重伤了,哪有本事干这么多事?
李同光:......
好像也有道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如果宁远舟在这里,两个人一定会有共同语言。
暂时想不明白的李同光放下了纠结,态度缓和下来,他许诺。
李同光:本侯答应的事必定说到做到,把心放回肚子里好了。对了,还没感谢你提供的北磐人活动方位,过些天等我抓到人,相信圣上就能信我几分了。
朱漾不置可否。
安帝刚愎自用,有严重的公主病,从来都是“问题都是别人的,我没有任何问题”,就算证据摆眼前,人家照样死不认账。
但这都不关她的事。
李同光又问起任如意。
李同光:我帮师父报仇,她的态度似有软化,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仍然不想与我多接触。为什么?朱衣卫已经不能威胁我们了,她还在顾虑什么?
朱漾听了有点疑惑。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任如意已经对他有点意思了?是从师徒往爱人转变了?
不能吧?
她试探地问。
朱漾—石小碗:是你跟初贵妃划清界限了?
小伙子脸色铁青。
朱漾—石小碗:那是答应跟初月郡主接触婚约了?
小伙子脸色漆黑。
朱漾懂了,一副死鱼眼。
朱漾—石小碗:那还说什么?能不能打动一个人,不是看你嘴巴有多会说,讲了多少甜言蜜语,而是看你做了什么。
老说自己多有理想,多有抱负,想要天下太平什么的,但你看,获取权力的方式是踩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上位的。
天天想着任如意,但碰到以前伺候过如意的婢女,第一反应是把人杀了,(⊙o⊙)…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修身齐家治国国平天下,连修身、齐家都做不到,何谈治国平天下?
说一套做一套,全是假把式。
当然,这些话太戳心了,说出去人家也不爱听,她就没往外吐槽。
好吧,准确说朱漾知道自己现在也不是好鸟,自己也做不到,就不diss了。
但结果还是不欢而散就是了。
朱漾就盼。
宁远舟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梧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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