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十三是有点乌鸦嘴在身上的,话音才落,外面就有人拍门。
拍了两下,直接用脚踢,在这边屋里都能听到那边门框在咣咣作响。
一听就来者不善。
几人对视一眼,互相检查脸上的易容,没发现什么问题,孙朗和于十三去开门。
朱漾坐起,钱昭走到床边,立在身后,指尖出现一根银针。
钱昭:这家的姑娘患有咳症,气虚体乏,无法下床。
他抿着嘴唇,稍稍拂开她的头发,拉了下衣领,在脖颈,靠近肩头的位置扎了一下。
这位置不能随便扎的,把握不住那个分寸,会把人扎偏瘫,而且还有胸痹的危险。
钱昭手稳得一批,就这一针就把朱漾扎趴下了,胸口发闷,嗓子眼冒寒气,捂着嘴就开始咳咳咳。
等三名查户口,搜查要犯的羽林卫闯进屋里时,她已经摇摇欲坠地倒在床边,脸色灰败。
就这个模样,一看就是有大病。
于十三“俺”呀“俺”的给他们解释。
于十三:俺这个妹子,大夫说是得好好养着,是个富贵病,不能见风。俺们没本事呀,整日整日的天不亮就去扛包,天黑了才回来,就为了给俺们妹子挣药钱!
情真意切地红了眼圈。
孙朗都在后面抹眼泪了。
朱漾眼泪糊一脸,生无可恋。
但羽林卫还是不信呀,叫朱漾下来走两步。
走就走。
那真的,下床都费力,脚着地后,才要站起来,退就是一软,往地上扑。
一点都不装。
如果不是钱昭扶得快,脸都砸地上了。
羽林卫这才放过这一茬,转而去每个房间挨个搜查,顺便查户口。
钱昭给朱漾抱了起来,放回床上,递上一颗药丸和一碗水。
朱漾吃了。
而后两人坐在床头,竖起耳朵听着其他房间传来的翻箱倒柜声。
这哪里是来抓要犯的羽林卫哟,这明明是来搜刮钱财的土匪。
犯人肯定是没抓到的,就听到鸡叫了,给他们院子鸡笼里养的几只鸡顺走了。
等人走后,那两把门一关,阴着脸回来。
于十三:晦气!
孙朗:听说羽林卫一直这个德性,派系林立,争斗激烈不说,京中但凡有事就会大张旗鼓搜查一番,名为缉盗,实为敛财。
朱漾也明白,皇权社会,除非当皇帝的有良心,纪律严明,不然这样的事到哪都有。
老百姓没法跟他们讲道理,除了忍气吞声,别无他法。
还得庆幸他们只求财,没有随意伤人。
但除了这样的事,哪怕是在帝国老百姓遭殃,几人也高兴不起来。
于十三小声骂骂咧咧。
羽林卫就来了这一次,像是例行搜刮,豁免就没再来过了。
他们四人就宅在院子里,假装受惊,不敢出门。
附近邻居里,像这样的还不少,他们并不显眼。
不过有胆大一些的街坊扒在墙头上互相传递小道消息,有人就说了,是两个皇子今天又在朝堂吵架了,而后附庸在两家身后的派系,不知道怎么的纠集了两群公子哥在街上打群架。
出人命啦!有个少爷被开瓢了!
关键是究竟谁扔的砖头,根本没看见!
他们这个院子四个人,三个男的都站在院墙跟下听八卦。
听完回来告诉朱漾,朱漾提醒钱昭。
朱漾—石小碗:就这几天,两个皇子高低要死一个。
钱昭点头。
钱昭: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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