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屋就更像抛尸现场了,处于密林深处不说,木头都很陈旧,有的地方都长菌类了。
进了里面,窗户很小,成年人的身体钻不出去,就导致室内光线很不好,看着阴森森的。
地面倒是铺了灰扑扑的皮毛,毛茸茸的,是很多张兔子皮拼接在一块的,看起来比较新,跟满屋子的陈旧格格不入。
朱漾被放到了墙边靠坐着。
小花在旁边蹲下,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个盒子,他打开,里面就两样东西。
一把松针,一盒熏香。
他嘴角勾笑,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净瘦白净的手腕。
笛飞声也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提了个炭盆,放到墙角后,同时点燃了熏香,半掩上了门。
烟气袅袅升起,氤氲的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笛飞声:开始吧,抓紧时间。
解开她的哑穴。
嘴巴一自由,她就不老实。
朱漾—角丽谯: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你们两个大男人竟然如此对待我这样的弱女子~
李莲花:弱女子?你对弱女子怕是有什么误解。
笛飞声马上打断撩骚。
笛飞声:不要跟她废话,扯闲话她能扯一天。
朱漾给了他一个白眼儿。
朱漾—角丽谯:那就问吧。
李莲花:主要是三个问题,我们问,你答。
李莲花:第一,碧茶之毒究竟出于谁的授意。
这个问题,最开始她曾经半真半假的跟笛飞声说过,把锅推到了单孤刀身上。
不确定笛飞声有没有跟李连海说过这事儿,大半是说过的,但很明显,他还是心生怀疑了。
可她还是那句话——
朱漾—角丽谯:反正不是我,这个你应该去查云彼丘跟谁的关系比较好,会听谁的挑唆。
李莲花:你是旺财铺主人,你会不知道?
朱漾—角丽谯:要钱的,你不想给钱?
李莲花:哦,原来你说会帮我查,是这个帮法儿?要钱?老笛!
笛飞声蹲下,脱掉她鞋袜,取出盒子里的松针对准脚心。
朱漾—角丽谯:你们玩呢?我会怕这个?
李莲花:脚心、耳后、腰窝着三个地方,你怕痒怕的厉害,以这浸泡过痒痒药的松针挠之......
笑意不达眼底,表情有点鬼畜。
李莲花:老笛,挠她!
笛飞声二话不说就下手了。
松针尖锐但并不锋利,扎在脚心,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腿直袭尾椎骨。
朱漾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忘记调戏人。
朱漾—角丽谯:你们两个是不是心疼我,担心弄伤呀?第一次见刑讯还有用松针的,简直要笑死我!
笛飞声:嘴硬,不知死活。
拉起她裙子,露出白生生的小腿,手指突然在她腿弯外侧重重摁了一下。
痒意窜上天灵盖,朱漾又笑,腿自己抽起来了。
笛飞声死死扣着她脚踝。
李莲花:还有别的,想试吗?
朱漾—角丽谯:好吧,我说,只是你可不要后悔。
想想东海之战已经过去两三年,也有段时间没给她新的调查结果,是时候了让他知道一些真相了。
朱漾—角丽谯:指使云彼丘的是单孤刀。
李莲花:胡说八道!
朱漾—角丽谯: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但我以角丽谯之名发誓,我若骗你,不得好死!
刚爆发的怒气又被堵了回去,小花很难受。
李莲花:发誓就发誓,赌什么咒?
李莲花:关于我师兄,你都知道些什么,不要再拿旺财铺的规矩搪塞我。
朱漾—角丽谯:这算第二个问题吗?
李莲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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