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下意识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观察着队友的神色。
笛飞声目光嫌弃,鄙视地看了下他腰间的荷叶,视线在胸口的抓痕上多停留了几秒。
之后,那脸比后爹还要黑。
笛飞声:丢人现眼!无耻!
小花决定忍。
自己这事儿干的确实不地道,说好的要给人当媒人,当初人家还不愿意,他就差哭着喊着上赶着撮合了,结果眼看马上要成了,自己却一脚踹翻准新郎,踩进花轿里了,这叫人家脸往哪放呀!
他表示很理解笛飞声,已经做好被人背刀追砍的准备了。
李莲花:这事是我不对……
话还没完,酒壶就砸了过来。
他避了避。
李莲花:要不你先等会儿,等我把衣服穿好?
酒杯又扔了过来。
李莲花:别扔了,那个女人小气,回来看到碗碟都碎了,都等着倾家荡产吧!
盘子都捏在手里了,笛盟主给忍了。
李莲花:嗨,这就对了,昨晚上也不是一无所获,搜到一大堆银票,我分文不取,都给你。
笛飞声:……
放下盘子。
笛飞声:这是两回事。
李莲花:我知道,这事儿讲不清楚,只能以后再说,眼下还是先确定她身份吧。
笛飞声:无论她什么身份,不妨碍我打你。
也不管人光不光了,飞过去就打。
小花可苦逼了。
两张荷叶,哪个都不敢撒手,所以根本没法还手,甚至说稍微跑快一点,带起来的风大一点,屁股就漏出来了。
可是不跑真的会被劈。
这叫什么事呀?
他只能拼命运起婆娑步,尽全力逃跑。
笛飞声提着长刀在后面狂追。
这一天,丽春院早起的厨娘和日常上早班处理事务的雪公、血婆三个人都看到李小花光着腚从头顶飞过。
厨娘是过来人,以前开暗娼寮子,什么没见过?她很淡定。
血婆是不敢说主人坏话,就装失明。
而雪公则是大吃一惊,转头就告诉最近关系比较好的药魔了。
药魔的嘴不是很严,他和方小宝是忘年交,常一起玩。
而方小宝知道了,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
当然,这一天甩着两条腿疯狂躲避追杀的李莲花还对未来的事一无所知。
反正是,被撵到差点口吐白沫,两片叶子几乎稀巴烂,什么也遮不住了,我们的尊上才罢手。
也是小花口才好,他说了。
李莲花:我丢脸无所谓,但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议论她呢?她这人虽说名声不好,也不一定在乎名节,可我们多少得为她着想一下是不是?
笛飞声认为有理,这才收敛了杀气。
于是最后小花顶着针扎般的目光,牢牢抓着两朵残荷,踩着螃蟹步,横着窜进房里。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用,但貌似心里能好受点。
衣服穿好,再转去卧房给朱漾带衣裳。
这里搜过的,知道干净衣裳放哪,径直去拿了。
快出房间时脚步突然停住,又返回去,去看里间靠窗位置的梳妆台。
台子上赫然搁着一条腰封。
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昨夜遭遇突袭被拽上床的画面,这腰带就是那时候被扯掉的。
很明显,这东西是被人从床上拿到这里的。
他叹了口气,把东西收了起来。
到外面告诉笛飞声。
李莲花:她在湖里。
把衣服递了过去。
两个男人目光对视。
笛飞声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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