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邀请,更是挑衅。
如果接下,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笛飞声下意识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摸了摸鼻子,莫名觉得哪里怪怪的,默默把头扭到一边。
朱漾笑了两声,一人撇一眼。
小样儿,有贼心没贼胆。
无趣。
她懒懒起身。
朱漾—角丽谯:算了,也不难为你们了,老娘有的是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不陪你们玩了。
抬脚往屋里去。
脚才抬起,身体突然凌空。
一条胳膊从后面伸过来,拦住她腰,给公主抱了。
笛飞声硬朗的下颚绷得紧紧的,眉眼凌厉。
笛飞声:有本事待会儿别讨饶。
几步走到卧房门口,一脚踢开房门,扫了下房间布局后,脚步一转,往里间卧榻去了。
他来真的了。
朱漾挑眉,说话特别不中听。
朱漾—角丽谯:哎呀,这怎么好呢?尊上不像这种人呢,你会不会呀?
笛飞声气得就差眼珠子着火了。
笛飞声:那就好好看看,本座到底会不会。
把人扔到床上,两边蚊帐钩一卸,人开始脱衣服。
朱漾侧卧在那,单手撑头,无比妖娆地看着他脱,眼睛都不带眨的。
尊上一口气脱得只剩亵裤了。
笛飞声:你要后悔几次来得及。
朱漾—角丽谯:后悔?得到尊上,我很开心。
笛飞声的神色一时之间堪称凶残,扯过朱漾的手臂,压了上去。
第一步,手掌贴在她嘴唇上擦来擦去,动作比之前喂酒粗鲁多了。
朱漾—角丽谯:亲了小花,你嫉妒?
笛飞声:呵?我嫉妒?你想的真多。
不擦了,横冲直撞地亲过来。
朱漾感觉他在生气,但又不像是为亲李莲花生气。
不管为了什么,他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啃一口就挺对不起自己妖女的名号。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爪子一扯,把人裤裤给撕了,而后脚一抬,架到了人身上。
这如狼似虎的,简直不配称为“圣”女。
尊上冷笑,掐着她脸颊,一口啃在了她下颚处。
啃得挺疼,朱漾忍不住蹬他。
朱漾—角丽谯:你属狗的吗?
然后脚踝被捉住了。
笛飞声:踢得挺顺脚啊。
竟然握住她脚踝,硬是给掰到头顶上去了。
朱漾震惊了。
这么狠的吗?
朱漾—角丽谯:断了断了!
然后,然后,衣裳飞到了帘子外面。
她被刨了。
种下一颗黄豆,豆粒迎着初春的雨,一晃眼就破土而出,两片小叶摇摇晃晃,坚韧地生长着,最后长成一株豆苗。
新鲜的豆荚摘下,一顿翻遍,一盘嫩豆小炒肉就端上来了。
好吧,说豆苗是侮辱了我们的尊上,他的厨艺水平怎么说也得是杏鲍菇炒肉。
再严肃点,也可以称尊上为暴风雨前的猛兽黑豹。
朱漾说他在生气,并没有感觉错。
因为笛飞声已经基本确定,她就是旺财铺的主人。
他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香甜味道,那不是任何一种熏香,更像是心绪起伏之时,意外闻到的信息素。
他反复亲吻她耳垂和脸颊,确定这熟悉的轮廓就是那天掉下山崖时惊鸿一瞥看到的。
他也一遍遍丈量过她的肌肤和骨骼,这体型,与那天对他拳脚相加的人高度一致。
手掌滑过她双腿,这脚蹬了他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不好好探查?
还有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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