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纠结中,他走马上任了,出任四季使的“冬季使”,不过毕竟是大老板,这么反过来给小弟当跟班,多少还是比较丢脸的,思前想后,他给自己整了个面具。
但也就是自欺欺人罢了,周围都是熟人,脸遮住了算什么?那个身形一看就知道是谁。
于是新的一天,朱漾亲自下场,调查他适合什么时,大家伙就看到自家盟主脸上带了个掩耳盗铃的面具,拉着圣女的手原地转圈圈,边转还边学着扭腰摆胯。
别说,怪妖娆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性感而不自知。
雪公实在忍不住了,私底下就和血婆吐槽:“盟主是怎么回事?是看上圣女了?不然做什么要干这种事?”
什么都知道,但什么也不敢说的血婆紧闭嘴巴,一副痴呆相。
雪公还以为老搭档是被盟主这突如其来的骚气震撼住了,他颇有同感地露出欣慰的眼神。
“没想到盟主能为圣女舞乐,做到这种地步,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
真的,不怪他思想肮脏,是但凡认出笛飞声的,都会这么觉得的。毕竟盟主那个德行,谁敢支使他跳舞?不背刀砍你就不错了。
唯一奇怪的是,圣女养了一堆男人,盟主竟然也不生气。
雪公想不通,他很忧虑。不要看他是个老光棍,人老头儿也年轻过的,男女那点事他都懂,他很怕就圣女这个样子乱搞下去,将来有一天盟主受不了,醋意大发,把她砍了......
然后圣女在他眼里就是个资深恋爱脑,最近又添了好色的毛病,两个病叠加在一块,看模样是好不了了,估计劝也无用。
哎哟,好愁人!
白天看着圣女光着一片大脖子,花枝招展地围着盟主跳舞,他愁。
晚上看着盟主不回金鸳盟那边睡觉,大晚上的还待在圣女房里,任由圣女上下其手,摸他腹肌,他更愁。
愁着愁着,本来就是满头白发了,现在更是头发跟枯草一样,发尾都劈叉了。
不知道怎么解决,就经常找血婆吐槽,让着老太婆劝着点圣女。
血婆:有一肚子话想解释,但......不敢说。
而后这还没完。
又几天,那位一天到晚都戴着面具,懒得要死的小厮小花不知道怎么的,也开始发神经起来,对圣女百般殷勤,又是歌,又是舞,他还会弹琴作画,可把他能耐的,一下子就把盟主比下去了。
到入秋那会儿,盟主已经在各项才艺方面被这个小花全面碾压了,就连剥橘子这种粗活儿都抢不到了。
雪公:盟主竟然不受宠?!更急!
他又恨铁不成钢起来。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加上血婆从来不给他任何安慰,也不帮他出主意,就导致他心事过重,某天上厕所时突然开始尿血了,甚至蹲完大号起身时眼前发黑,差点晕倒在坑里。
这事儿他谁也不敢告诉,但实在太不舒服了,就去找药魔拿药了。
然后去时看到药魔正拿着一株剧毒草药和一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腰子扔进了熬药锅。
一看就是虎狼药。
他一时好奇,就多嘴问了一句:“这是给谁的?”
药魔:“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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