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盟主有点懵。
笛飞声:角丽谯,就算要说坏话,是不是应该背着点我?
朱漾小眼神带着谴责。
重点是这吗?重点是借着这个由头,把李莲花陪练的身份砸瓷实。
真是没有默契。
朱漾—角丽谯:我的意思是,既然李门主不打算现身,也不打算回去,那就干脆留在金鸳盟养老好了。
朱漾—角丽谯:想想看,与其让盟主天天不着家,到处追着人砍砍杀杀,还不如在家里供养一个武功最好的客卿,要比试就在家比试,这样一来,盟主消停了,金鸳盟也不用挨骂了,江湖也太平了,还有李门主,你也有人养老了,这不是四全其美吗?
李莲花:???
笛飞声:???
理是这个理,好像说的很对,但话听在耳朵里,怎么那么别扭呢?
两人异口同声。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朱漾表示,不能。
朱漾—角丽谯:我也没说错什么,你们曾经订立过五年之约,约好四顾门和金鸳盟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形势一变再变,一个不好,前面做出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对着小花。
朱漾—角丽谯:西域邪派去年被你灭了,现在我们家盟主是江湖上最大的不稳定分子,你要是能留下来亲自看着他,全天下都会感激你的。
笛飞声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各种欲言又止,几次想说什么,可是还没开口,一只手就从旁边伸过来摁住了他。
然后他就看到榜一大哥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李莲花:我明白了!
小花:什么江湖太平,都是扯淡,你的目的根本就是笛飞声,对不对?你想让我给你拉线,创造机会!
朱漾:对,对,你说的都对!只要你不逃债,说什么都行!
榜一大哥和圣女用眼神交流着笛飞声看不懂的信息。
明明圣女挽留榜一大哥确实是他想要看到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有别的不幸之事发生了。
笛大盟主右眼皮疯狂跳动,第一次对圣女的以下犯上有了直白又明确的认识。
圣女从此在他心里有了脸,阴阳怪气那一挂的。
后半夜,当地下起特大暴雨,屋顶被砸得噼里啪啦。
夜深人静中,李莲花咳的惊天动地,那么大的雨声都没能盖住他的声音,吵得半条街的人都跟着一起失眠。
当然了,朱漾除外,她还是睡得跟猪一样。
早上起来,就连骤降的气温和漫过脚背的雨水也没影响她愉快的心境。
——因为她睡前借着让丫鬟烧洗脚水的名义,背着笛飞声,逼迫小花同志提前上交了一笔分期付款的利息款,两颗品相极好的东海金珍珠。
这天是四顾门办丧事的第二天。
他们三个还是照常去。
四顾门大门口挂着的白幡增多了,新添了属于云彼丘的一部分,但全部都被雨水淋得糊成一团,看上去格外凄凉。
只是人到底死的不太光彩,他的棺材另辟了偏殿放着,灵堂设置得很匆忙,因此并没有打开院门放宾客去祭拜,总之冷冷清清,连守灵的弟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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