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了这样的狠话,然而金鸳盟的两个该喝酒就喝酒,该吃肉就吃肉,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食客们还在说乔婉娩,又说到她的仰慕者肖紫衿。
前任没“死”多久,但现任绯闻已经出来了呀。
跟李相夷那么惊才绝艳的人物爱上同一个女人,结果却没有人对平庸的肖紫衿冷嘲热讽,议论的时候只赞叹乔女侠魅力大。
很不可思议。
这当然不是江湖本性宽容,——对天下第一的李相夷都没有宽容,对一个武功、品行、才能都平平的肖紫衿自然也不会另眼相看。
但这诡异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朱漾—角丽谯:有些人做人确实挺失败的,哎,不会经营自己的名声。
李莲花淡笑,不以为然。
朱漾—角丽谯:不经营也就算了,关键还玻璃心,知道什么叫玻璃心不?
李莲花:我感觉你不会说好话。
朱漾—角丽谯:何必这么敏感?我又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告诉你,玻璃心就是别人说他的好,他不一定记得,但一旦有句不好的,立即就入了心,后面就伤心难过到要死。
她举起手腕,衣袖布料滑下来,露出雪白手腕上带着的一只透明度极高的玉镯。
朱漾—角丽谯:就像这个镯子,玲珑剔透,乃极品美玉,但易碎,一摔就坏,坏了就再也恢复不了原状。
李莲花的眼睛从镯子移到她脸上,似乎打量了一下,笑了笑。
李莲花:你怕我寻死?
朱漾—角丽谯:倒也不是,是想说死之前把该办的事给办了。
竖起一根手指。
朱漾—角丽谯:别忘了你欠了别人东西。
一万两!一万两啊!
笛飞声若有所思。
笛飞声:赞同,先别死,要死也得等到我打败你之后。
李莲花:......
真的,再也不想跟金鸳盟的人说话了。
直到吃完饭,听完八卦,回到住处,他都是自闭的。
而合起伙来伤害了无辜少男心的朱漾和笛飞声却睡得喷香。
半夜里,隔壁房间的窗户那传来极轻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跑出去了。
朱漾听到了,但并不理会,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最后一个醒来。
两个男士坐在小院的草亭子里吹风,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六七岁小男孩蹲在桌前,拽着李莲花的手指喊爹。
朱漾大笑。
朱漾—角丽谯:才一晚上,你儿子就长这么大了?
让小花同志一大早起来就想打人。
太阳升上房檐时,收拾整齐的三个人到达四顾门驻地。
丧事是公开的,谁想进都行,所以来的人特别多。
朱漾并没有帖子,所以排队进门之后只能在院子里,进不到正堂。
院子里都专门供人吊唁用的焚香炉和烧纸的巨鼎,普通宾客取上一炷香点了插上就算祭拜过了。
上完香,就可以随便找个桌子坐了。
朱漾挑的是挨着回廊过道拐角边的那张,旁边有一丛花树,只是现在天气冷,一片叶子都没有。
坐下后,这个位置正好能透过一角正堂窗户,看到屋子中间摆放的华丽大棺材。
以及,棺材旁边站着的白衣美人儿。
那就是乔婉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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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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