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了五年的美貌,一朝尽毁。
闻到那明显的,属于墨汁的苦臭味儿,朱漾狠狠打了个喷嚏。
朱漾—郭芙:外公,放我下来。
板着脸说完,人蹦到地上,再次撸起袖子,一步飞窜,跑了回去。
到杨过近前,她高高跳起,像一发炮弹把对方冲倒在地,然后举起拳头就捶。
五岁打九岁,杨过比朱漾高两个头,黄老邪还怕自家崽子吃亏,本来想阻止的,但一看被打到毫无还手之力的是杨过,他立即把手收回了。
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雨,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怪好的。
老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身后。
几分钟后,朱漾神清气爽地爬起来,双手叉着肥腰,顶着乱糟糟的头毛俯视地上的杨过。
朱漾—郭芙:好好跟你娘学武吧,九岁了,竟然连我都打不过,羞羞!
杨过脸色通红。
朱漾拽完,去找外公。
打了一架,很爽,但也饿了,想去吃虾爆鳝和糟拼、熏鱼。
爷俩美滋滋地享用美食了。
杨过舔着嘴角的伤,收起桌上的契约,重新看了一遍。
这次的重点却是在几个圈上,他小声嘀咕。
杨过:有这么多字不会写,装什么小大人?
按说像这种极其不规范的字据,也可以不认的,因为朱漾的目的只是在于穆念慈老老实实接受这份药,并不指望真的赚回这笔钱,所以字据只写了一份。
一般都双份,有公证人在,三份最好,一人一份,谁也没法赖账。
只有一份的话,毁掉它,那就没有证据了。
杨过有过片刻冲动,但最终他还是仔仔细细把字据叠起来,放进怀里收好了。
捂着隐隐作痛的嘴角往外走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他回头看向桌子底下。
刚才打架的时候,他并没还手,从头到尾都是被迫抵抗。
不过呢,中间撕扯时有不小心勾到朱漾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当时链子口松了,一串珍珠都散落了,滚得到处都是。
当时打闹得激烈,谁也没关注这个。
这会儿猛然想起来了。
杨过掀开桌布,钻到桌子下面,到处寻找珍珠。
找来找去,找到了12颗。
五岁小孩脖子短粗,项链不需要多长,这就是全部了。
成色都极好,全是珍珠里的极品,又大又圆。
杨过不懂珠宝,但也知道这东西贵重。
他用衣服兜起珍珠,追到客栈外面,想把它还回去。
但外面早没人了。
他又返回客栈,打算把珍珠放回桌上。
还没进门,不巧,正看到店里的小二肩膀上搭着汗巾子,随意推开了一间屋,到处转悠查看,贼眉鼠眼的。
这最大客栈的小二,他知道,是掌柜家亲戚,手脚有点不干净。
他果断打消了把珍珠留在屋里。
他决定明日再来,亲自交还。
然而第二天他扑空了。
就在头天他离开不久,黄老邪便已退了房。
老头带外孙女去看杭州潮了。
自古以来杭州湾都有涨潮。
签字据这天是十九,大潮是不可能的了,但每月的小潮还是能看的。
黄老邪算过了,申时末,也就是下午五点左右,会有这个月的最大一次涨潮。
他告诉朱漾。
黄老邪:每月涨潮,民间会有弄潮儿组队前来参加比赛,踩木板盆子等,在江面随波浪起伏,胜者还有奖品。如今战乱,表面没那么热闹了,但也可一观。
江上弄潮,以前没看过。
朱漾兴致勃勃,骑在外公脖子上,卡着时间到达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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