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她就破防了。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穿的什么东西?!
衣服敞着,胸脯子露着,上面还有几块可疑的红痕。
他还扶腰,一瘸一拐,跟肾虚了似的,一步三摇,脚下走着,嘴里碎着。
无心:还在说呢?人呢?过来扶着我点,累了一夜,实在不行了!
就那么扶墙而出。
赵玉真显然是懂小黄书的,他还羞涩上了。
“早饭也送到了,你们慢慢吃,不急,我先去忙了!”
朱漾—慕雨墨:呃,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回头冲无心怒吼。
朱漾—慕雨墨:你给我把衣裳穿好!
再对赵玉真尔康手。
朱漾—慕雨墨:等等!
赵玉真已经没影儿了。
无心摸着墙挪过来。
无心: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又对她伸手。
无心:食盒呢?给我吧,饿了两天了,真的累坏了。
朱漾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
朱漾—慕雨墨:你是个和尚,你还记得吧?
无心:这跟我是不是和尚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饿了。
发现朱漾不给他食盒,他无奈转身,把后脖子那的衣领子扒拉了一下。
无心:你给我看看,怎么回事儿,浑身都痒,又开始了,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是不是有虫子?
非常不见外地把上衣褪下了,挂在腰上,整个人光膀子了。
朱漾以为他又要干什么骚操作,想着是不是从后面给他一个大飞脚,但目光落到他后背,才发现错怪人家了。
是真的被什么咬了,腰背好多红肿的包块儿,看着还挺惨。
那就不打了。
她提着食盒,门关上,拉着人回到里间。
搬了三个箱子排开,两个当坐凳,一个当桌子,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又把无心摁坐下。
朱漾—慕雨墨:衣服穿上,先吃饭,吃完给你看看。
和尚犹豫了一下,草草套上衣袍,然后一脸期待。
无心:我看不见,你能给我喂吗?
朱漾—慕雨墨:……别逼着我打你。
无心:面对着如此光芒万丈的我,你也下得去手,莫非你的心是铁石做的?
朱漾揭开食盒,看到最上面一层里,有个盘子里装着整只鸡,她撕掉一只鸡大腿,狠狠怼进那张呱唧个不停的嘴巴里。
无心被噎住了。
耳根子清净了一会儿。
但保持的时间不长。
无心:还有吗?再来点儿!
最后朱漾还是喂饭了,不喂不行,他眼睛上的那层灰膜没下去,让他自己吃,他能把筷子戳到脸上。
这样子,视力连昨晚上都不如了。
能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能解大半毒素的解毒丸不对症,正好卡到极少数了,或者说他中的某种毒极其霸道难缠,解毒丸治疗的速度跟不上破坏的速度,以至于过了一夜不但没好转,它还恶劣了。
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都证明无心的失明不简单。
一边喂,她自己也吃着,同时也询问情况。
朱漾—慕雨墨:你这一身又是毒,又是蛊,还有重伤,究竟怎么回事?
无心:说来话长了。
等了一会儿。
朱漾—慕雨墨:你倒是说啊!
无心:死不了就行了。
这话不太对啊。
朱漾—慕雨墨:好像有内幕,听起来你好像还有些伤感,能让你伤感的人不多,我想我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心那边传来的情绪,确实有酸涩。
朱漾—慕雨墨:如果觉得难受,无法接受,那就等日后回去问清楚,别憋着,憋久了就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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