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瞅了他一眼,转头就对付起唐莲的另一柄指尖刀。
刀飞到了眼前,她一边躲,一边批评人。
朱漾—慕雨墨:真是好狠的心,你小时候还亲热地叫过我师娘,结果这才几年没见,就装作不认识了,男人啊,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唐莲眉头皱的死紧,脸上却一本正经。
唐莲:看在师父的面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怪就怪你们暗河,不该来淌这趟浑水。
朱漾扔出手上的花簪,花簪和半空中的指尖刀相撞,双双坠落,她趁机跳远些,嘴上不饶人。
朱漾—慕雨墨:不提他还好,一提,我可就要好好跟你说说了。
她摸摸齐下巴那断掉的头发,有点心疼。
朱漾—慕雨墨: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上,你以为我只是看一下马车这么简单吗?论用毒,我可在你之上呢,小莲花!
唐莲:我不叫小莲花!
他两在这,看着像理论吵架,实际在叙旧,没完没了,无心就被当成了空气。
他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
无心:我说——
朱漾和唐莲一起转头看他。
无心:你们说完了没有,被打扰安宁的人是我吧?我在棺材里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这个谁来赔?
唐莲马上道歉。
唐莲:抱歉,此次是我护送不周。
无心:阁下已经尽力,我要说的是这位。
无心一笑,笑容清俊出尘,像个佛子。
他举起头发。
无心:暗河的这位,你推了贫僧的棺材,没点表示,说不过去吧?
还想要什么表示?
你一根毛都没少。
哦,对不起,你没毛。
对,没毛!
朱漾—慕雨墨:这样吧,小和尚,我看你长得还算不错,光头挺可惜的,我这把头发好歹精心养护了很多年,这么扔了也是可惜,不如你拿回去做顶假发,就当是赔罪了。
旁边的唐莲都被她的无耻惊到了。
鼓励光头做假发,你礼貌吗?
无心也愣了愣,然后他笑了。
无心:假发?也不是不行,可这一点不够,得把所有头发都留下来才行。
好狠,自己是秃头,也想别人跟着一起秃。
这人良心怎么这么坏?
朱漾可不想给。
朱漾—慕雨墨:你确定要在这里耗时间纠结头发吗?很多人都在抓你哦!
看吧,她都有乌鸦嘴潜质了,这不就来了吗?
话音都没落,路的左右两边飞奔来两队人马,形成了合围,把他们一群人堵在了这个小山坳里面。
而后,在包围圈外面,还有一匹马,马上坐着雷无桀,二哈一样欢快地狂奔而来,隔着很远就在那招手。
雷无桀:我来啦!我来帮忙啦,啊——!
一头扎进包围圈里,飞身下马时,不知道是不是冲太快,两条腿刹车不灵,整个人以滑跪姿势呲到了无心面前,屁股朝天,脸贴地。
抬起头后,跪在那,自己也是懵逼的。
蠢得叫人不忍直视。
现场所有人都静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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