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这话是在屋里说的,又为了装可怜,声音有气无力,并不大,没传到系统耳朵里。
不然就统子现在那个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它搞不好会强行冲进屋子里来,把男主人踢成半身不遂。
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在屋里躺了几天,身体好了不少时,宇文护带着自己的最强保镖哥舒溜达去马棚子里对着统子指指点点,以发泄心中不满时,被它喷了一脸臭烘烘的唾沫。
要不说就是贱呐,他还不信邪,指使马夫把宝马的精品口粮给降级了。
晚上躺在床上,他还觉得自己做的挺高明,洋洋得意的。
宇文护:草原上熬鹰就是专门跟鹰作对,让它知道生死掌握在谁手中,时间长了它就乖了。
他放大话。
宇文护:要不了多久,短则半月,长则一月,我必定降服这匹烈马。
朱漾呵呵一笑。
当夜,系统自己把缰绳咬开了,趁夜跑去了大马厩那边,把宇文护的专属坐骑给咬得,马屁?股上全是牙印,都没法看了。
它还踢马,那马敢叫唤,它就拿蹄子踹人家。
本来好好的一匹良驹,第二天马夫去看,发现它卧在草堆里流眼泪,人一过去,它就把头塞进对方怀里“唏律律”地哭喊,就跟没娘的孩子一样可怜。
而系统,霸凌完同类后它又悠哉悠哉地回到了自己单独的小别墅,绳子咬在嘴上,甩头绕到木桩上,摸索着给栓回去了,给自己伪造好了不在场证明。
等宇文护怀疑到它头上,亲自去检查,就发现这名高智商罪马那边基本一切正常,除了绳子上湿漉漉的,像是沾了不少口水外,其他并没什么破绽。
马夫倒是发现了绳结不一样,但他们害怕受罚,就坚决咬死说昨晚上就是这样的。
统子听了很满意,当场就用看小弟的眼神,慈爱地望着两名铲屎官。
大马厩那一夜的惨案成了一桩悬案,倒是这府里从此就多了个离谱的传说——,传说府里有一名丧心病狂的变,态,喜欢半夜去啃马屁?股。
瞧主上的宝贝马,看被吓成什么样了?跟个饱受欺凌的小媳妇儿似的,一看到有人从旁边路过,它就默默流泪,瑟瑟发抖。
就因为太惨了,朱漾不得不找个时间把统子教育了一顿。
冤有头债有主,有那恶作剧的时间,还不如多提升一下技能,争取早日变成真正的神驹。
统子多少是有听进去一些的,宇文护抱着“驯服”的目的来接近它,它也很心机地不拒绝。
有什么项目,它都陪玩。
这让宇文护产生了一种美妙的误会。
一个月假期快要结束时,他拉朱漾去前面演武场观看他驯马的成果。
宇文护:让你看看为夫的英姿!
他骄傲道。
然后这一天,他在展示最后一项,打算像往常一样对着统子射箭,让它表演一下灵活的闪躲技能时,他从马背上摔了出去。
腿折了。
因为统子不讲武德,突然冲过去啃了他身下坐骑的马屁?股。
于是一个月病假还没结束,未来的太师大人又光荣地回到了病床上,重新得到了五个月假期。
也就是说,自从遇到系统,他半年时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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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剧场
朱漾—清河:你还想跟我battle?你连我的马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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