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夹着这张纸,在指尖晃了晃。
朱漾—清河:你敢答应吗?你敢,那我也在你的合约上签字画押。当然,两边的条件并不对等,所以你可以拒绝。
拒绝的后果就是从此之后他不能再约束她。
宇文护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做决定。
他在将那张纸拿过去,来回看了几遍之后,突然笑了,还笑的特别危险。
宇文护:郡主,莫非有谁跟你嚼了什么舌根?像是已经抓到了什么把柄。
不等朱漾说话,他突然高喊一声:
宇文护:来人!
守在门口的哥舒推门进屋。
宇文护把这张纸递过去。
宇文护:查!看这些日子究竟是谁,在夫人耳边说了这些话!
朱漾捂住额头。
朱漾—清河:你想多了,没人说什么,我只不过想看看夫君你愿不愿赌罢了。
宇文护根本不信。
宇文护: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郡主虽然高傲,但是个有分寸的人,你现在生出这种合离、生阉、杀夫的可怕念头,必是有人不止一次挑拨过你我关系。
他阴笑。
宇文护:别让我查到是谁。
对哥舒挥挥手。
哥舒拿着那张纸出去了。
朱漾麻爪。
阴谋家就是不一样,遇到这种事,他不是先给自己辩解,而是先怀疑有人在背后害他,先想着报复人家。
换个人,搁韩烁那,人家会想“哎哟,夫人你果然紧张我,拐着法的暗示为夫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就算不是自攻党,换成其他傻白甜、小可爱和铁憨憨,反应也比他好玩,关键是好骗。
谁像他啊?
朱漾都不想说话了。
而这疯批这会儿还在发病。
宇文护:夫人,怎么,还不坦白吗?现在不说,等到为夫查出来,你那位嚼舌根的朋友可就要倒大霉了。
朱漾白了他一眼,恨不得拿大脚丫子踹他。
朱漾—清河:你还得寸进尺了,不签就不签吧,你倒好,倒打一耙。
她站起身,也不打算在这屋里待了。
今天起,夫妻分居吧。
宇文护从背后抱住她。
宇文护:夫人,生什么气?谁说不签了?
他拥着她,拖到桌前,一手搂人,一手扯纸,再把笔蘸了墨塞到她手里。
宇文护:来,再写一份,写完我就画押,愿赌服输!
他又高高兴兴地准备新的合约了。
半强迫地逼朱漾写完,他在后面加上自己的要求,到盖印画押时,抓着她的手去摁。
合约成立,他又骚话连篇。
后面都没等天黑,就一脸兴奋地把人拖去床上了。
这变脸跟变天一样,多少是有一点神经质的。
第二天早晨,朱漾起来时,看到他竟然还在房里,并没有去上班。
他手里还拿着昨天的合约,都不知道坐那盯着多久了。
脸上表情狗闹狗闹的,一看就知道还在怀疑别人害他,说不定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把人大卸八块呢。
朱漾摇摇头,随便披了件外袍子,赤脚下床,去倒水喝。
朱漾—清河:都说了没人挑拨,你非给自己找不自在,等哥舒空着手回来,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宇文护:什么收场?为夫能屈能伸,若是我想多了,那当然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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