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黑瞎子完全不要命似的,径直驱车撞向大卡。
卡车司机大惊失色,显然是不想闹出人命,匆忙中赶紧驾车避让,可是车身笨重,急拐弯很容易重心失衡,这不,“哐”地一声,整个车身发生了侧翻。
通向国道的路口就这么敞开了。
黑瞎子马上抓住机会,飞快调整方向,车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再一眨眼,车辆像一条灵活的游鱼,灵活地穿过那条缝隙,瞬间开远。
整个事情在电闪雷鸣之间发生,前后不超过十秒钟。
等到附近其他人听到动静跑过来时,现场早已经没有朱漾他们的影子了。
国道公路,零几年初,市区以外的山区路上很少有摄像头的,飙车也不怕被逮到。
黑瞎子开车十分狂野,一口气跑出好几十公里,离开了国道,而且连续换了换了两个路口,路上看不见别的车辆之后,车速才慢下来。
黑瞎子:老头子不地道,做生意也开始不讲规矩了。
黑瞎子邪气一笑。
黑瞎子:这是逼我们去塔木陀呢。
朱漾胳膊搭在车窗上,手指尖轻轻敲着玻璃。
朱漾—霍玲:我是无所谓的,都死过一次了,我也不怕死。
黑瞎子皱眉。
黑瞎子:小粽子,别乱来啊,你现在的这条命,于公,是你母亲出了钱的,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你要是出事,你母亲能杀了我信不信?
黑瞎子:更重要的是,于私,咱两什么关系?还要黑爷强调吗?我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卖,那我以后也不用混了。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摸烟盒,抖手把烟点上。
黑瞎子:我爹临死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情义千斤不如胸前四两。
黑瞎子:以前真的不以为然,觉得我爹这人老糊涂了,胡说八道,现在嘛~
他歪着嘴,叼着烟,喉咙沙哑,哼笑出声。
黑瞎子:我也想通了,这辈子本来就是天煞孤星,朋友啊,我也不配,现在是手头有什么就抓什么,抓到你了,对别人也就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说着这话,人在驾驶座上吞云吐雾,表情高深莫测。
朱漾斜了他一眼,表情显然很满意。
朱漾—霍玲: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才没有那么圣母,码的,全都要算计我,我还去舍己为人,给大众做贡献?长生不老关我屁事。
黑瞎子扭头看她,不停笑。
黑瞎子:这么想就对了。
朱漾—霍玲:我不怕死,但怎么死,谁也没资格替我做决定。谁让我不痛快,我也就让谁更不痛快。
她刷地抽出放在座位旁边的唐刀,笑得像个变态。
朱漾—霍玲:这个世界我还没杀过人呢,这把刀还没有见血。
她这副魔女样儿,不但没吓到黑瞎子,反而让他眼前一亮,看得目不转睛。
心更加骚动了有木有?
朱漾在放下狠话的当夜,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躺在睡袋里,两眼大睁,眼睛里绿光莹莹。
同一时刻,遥远的西北方传来一声巨响。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无风自燃,火苗避开了外围的营地和花草树木,从四面八方开始向中心蔓延。
成群结队,令人闻风丧胆的尸蟞虫和毒蛇都在这奇怪的大火中化为飞烟。
第二天天没亮,黑瞎子的电话又响了。
吴三省、吴邪和阿宁他们组织的联合考古队那边传来消息,西王母宫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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