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坑出阴影的人,是说不出这种超脱的话的。
可见黑瞎子的运气是差到一定境界了,都被整破防了。
朱漾慢慢挪过去,在满天的月色里,去拉他的手。
黑瞎子手上永远都戴着一副黑色的半截护手手套,这就跟他脖子上的狗牌,脸上的墨镜一样,是标配。
要摸手,结果摸到手套,朱漾顿了顿,安慰人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淡了。
她又把手收了回来。
黑瞎子察觉到了,他转过头来,盯着人,不说话。
朱漾就“嗯?”了一下。
黑瞎子: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多点耐心?手套我可以脱的呀!
果真脱起了手套,两个都脱了。
黑瞎子:来!
他把手伸过来。
黑瞎子:黑爷说了这么多心里话,你好歹多握一会儿,我需要你的安慰。
朱漾—霍玲:。。。
这人,才深沉一会儿,这又开始不正经了?
朱漾伸出爪子,在他手心拍了两下。
风里再次传来糖炒肉的香甜味道。
朱漾犹豫片刻,翻过身,抬腿坐到了黑瞎子身上。
这样安慰你怎么样?
她揪住他的小背心下摆,一个用力。
“刺啦!”
背心裂成两半。
黑瞎子默默低头,看着自己暴露的胸肌和腰。腹。
黑瞎子: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把手放到了朱漾腰上。
黑瞎子:别客气,我可以自己来。
瞬间脱掉皮夹克,裤子也松了。
黑瞎子:来啊~
朱漾化身猛虎,扑了上去。
朱漾—霍玲:嗷呜!
幕天席地的,两条大白鱼在大马路边上的草丛里相濡以沫。
自然界里有一种鱼,冬去春来的时节它们会顺水而上,回溯到最初的源头完成生命的交替,历经万险只为了那短短的一刻。
明明是没有智慧的物种,但某些执着却像刻在基因里面,成为抹不掉的印记,它总会记得。
黑瞎子就像那种鱼。
他紧紧抓住朱漾,如同奔赴一年仅有一次,不,也许是终生仅有一次的盛会,偏执而热烈地投入到了回溯的激流中,义无反顾地越过各种险滩,一路逆流而上。
他总觉得路的尽头有他的一个位置,那是他的归宿。
他一定要去那里。
朱漾仰面躺在毯子上,意识飘飞中,酥酥麻麻的疼和痒从心尖开始泛起,慢慢蔓延到全身。
一直没有多大感应,触觉迟钝的身躯居然在这一刻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轻轻喟叹,伸出手摘下黑瞎子的眼镜。
墨镜后面,他的眼睛雾蒙蒙一片,灰膜比上次多了。
朱漾把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息兰之力全部涌出,一股脑地冲刷进他身体里。
这一刻,拼命回溯的鱼像被释放了魔法,封印在了湍急的山溪中,他飞跃而起的躯体跨过了神秘的空间与时间,卡顿是时空的缝隙里。。。
恍恍惚惚中,他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手握长剑,追逐在大漠,与身边的红衣姑娘并肩作战。
另一个,白衣胜雪,手持双剑,从对面高高的楼阁上凌空飞来,奔向一个女人。
两人的脸都是他。
而那两个女人,她们的背影也逐渐重合,最后都化为他怀里,此刻正在拥抱着的人。
黑瞎子:乐陵!令狐。。。
这两个名字一出,朱漾吓得手一抖,息兰之力瞬间收回。
她狐疑地看着黑瞎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不会又像沙海时的黎簇那样,被阿诗勒隼和凌不疑鬼上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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