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询问,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酒瓶子往地上一放,把人抱到了窗台上坐着。
然后他挤了过去。
坐窗台上都没有他站在平地上高,她还得微微仰头看他。
朱漾醉眼朦胧,老眼昏花,不知危机就在眼前,只顾流着口水,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香啊!
香到抓肝挠肺!
她撑在男人的肩膀上,不让自己瘫倒,顺势低下头,“嗷呜”一下。咬,在他的!嘴?上。
黑瞎子的嘴唇瞬间破皮。
一点点血液沁了出来,香甜可口,朱漾闭着眼睛,用力吸。
可破那么点小皮,能吸多少血?急得满头大汗,也只吮出来半滴。
黑瞎子却变相地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三下五除二,扯?下了粽子皮。
黑瞎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嘴上是这么说,但他并没有给彼此后悔的机会。
把人抱下来,一口就吃掉了。
也是活该他得手,但凡朱漾酒量好一点,别那么菜,而粽子的体质也敏锐一点,能有比较明显的触觉,他都不能这么顺利。
吃粽子是什么感觉?
要问黑爷,黑爷会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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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中,眼睛看到天上的星星,那璀璨的银河中,无数星辰闪烁,好像都会呼吸。
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并不明白自己在干嘛,稀里糊涂的,黑瞎子的脸和漆黑的天花板,还有灿烂的星空在眼前交错出现。
另外,糖炒肉的香味更迷人了,神奇的是她却有种已经吃到嘴里的满足感。
吃了还想吃,总也吃不够。
在饥饿食欲的驱使下,一字马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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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在窗前站了一个多小时,觉得还能再玩耍一下,于是转头又把行军床上的被褥拖到地板上了,就那么铺了,把朱漾也扛了过去。
他也是要小命的,刚刚有一刻,朱漾在窗台倒挂时,竟然使出了鲤鱼打挺,翻上来攀住他的手臂,张嘴咬在了他肩头,那里留下了一个狰狞的牙印。
这还是肩头,如果咬在脖子,那人估计就无了。
所以过端午是一个很有风险的事,普通人没事不要尝试。
黑瞎子是有一点忌讳,但并不多。
他把粽子翻了个面,脸朝下趴下,人跟了上去。
这下朱漾咬不到他了,换成他咬人,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最后那脖子都没法看了。
朱漾哼哼唧唧,无意识中,息兰之力再次放出来,从自己身上流过还不算,还顺路去了黑瞎子那边溜达了一圈。
自从能够长生后,时常觉得骨头发冷的黑瞎子瞬间满头大汗。
然后,又不得了了。
正打算睡个回笼觉的人,又没了睡意。
第二天中午。
朱漾舌头发麻,身上盖着一张床单,两眼水汪汪地躺在地上,竖起中指,努力用她那僵硬的嘴巴吐出一个词:
朱漾—霍玲:牲,牲口口!
一黑背心男子靠在窗台上,支着两条大长腿,手里拎着一瓶啤酒,空肚子吹瓶,对她吹了个口哨,嘴角满是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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