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是不可能伸一点手的。
劳动最光荣,她就坐在那兴致勃勃地看着黑瞎子忙上忙下。
在她昏迷不醒的几天里,他的东西摆得到处都是,这会儿全部要规整好,垃圾也捡到袋子里,走时一起带下山。
下山的路很陡,都是乱石,朱漾觉得这对自己一个手脚僵硬的粽子来说,很有难度,搞不好走到一半,脚下一个打滑直接轱辘到山下去。
摔是摔不死的,但不好看。
于是等到要出发时,她果断拉住了黑瞎子,并拍拍他的肩。
朱漾—霍玲:啊!
黑瞎子一脸问号。
黑瞎子:干嘛?
朱漾示意他蹲下。
他没看懂。
朱漾想了下,干脆绕到他身后,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搭,一条腿“咔”地圈到他yao上。
黑瞎子:!!!你,你等会儿!
他扒开她的手,拉远距离。
黑瞎子:我跟你说啊,我是个正经人!
尼玛的,想什么呢?
朱漾气咻咻地指指山路,捡了个石头,“啪”一下扔了出去。
石头蹦蹦跳跳,一路翻滚下山。
朱漾—霍玲:嗷嗷嗷!
你看看,这么陡,你也不怕我摔着!
黑瞎子这下懂了。
黑瞎子:要背啊?
他为难撸了撸头发,露出大脑门儿。
黑瞎子:也行吧,但是说好啊,你可得忍住,别冲黑爷流口水,黑爷脖子不好吃,你要是敢下口,我告诉你,回头把你牙都给敲了!
朱漾—霍玲:嘤~
我会忍住的!
答应得好好的,转头真下山的时候,还没走两步,黑瞎子就感觉到不妙了。
脖子那湿漉漉的。
黑瞎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转过头一看,肩上扶着的那只手,那个黑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蹭蹭往长了长。
渗人!
还有朱漾,那个脸都凑到他脸边了,眼珠子幽幽的。
他一转头,两人差点亲上了。
可谁也没有暧昧心思。
黑瞎子看到她咧开了嘴,牙齿森森,后脖子顿时发凉。
他勾起嘴角,笑得邪气,威胁道:
黑瞎子:你啃一下试试,把你牙打掉。
朱漾又把嘴巴合上了,下巴往下一磕,放到了他肩上,模样可乖可乖了。
黑瞎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走到山脚下后,把人往地上一丢,转身从包里翻出一块毛巾,给脖子上的口水擦了。
已经擦得有点晚了,都顺着胸口流到腹肌了。
给黑爷嫌弃坏了。
黑瞎子:我告诉你,你下次再敢这样,流我一身,我——!!!
“我”什么,也没说。
他把这块毛巾叠吧叠吧,弄个根绳子,做成了个口罩。
黑瞎子:过来,把这个戴上。
朱漾“嗷”了一嗓子,指指点点。
你才用这个毛巾擦了身上的,现在要拿它给我蒙脸,我不要!我以后真的会控制住的!
撒丫子,转身就跑。
黑瞎子气坏了,包一扔,抬腿就追。
黑瞎子:往哪跑?回来!
人高腿长,武功也比空有金手指没法使的朱漾厉害,几下就追到了。
两人莫名其妙就开始了扭打,一个非要给戴,另一个就嗷嗷的,骂骂咧咧。
也不怪朱漾不愿意,她都闻到毛巾上臭臭的味道了,她有充分理由怀疑这块布之前是黑瞎子用来擦脚的!
——根本没想过,擦过粽子口水的毛巾,它也没法香啊!
反正,一个说不清,一个听不懂,他两就在荒凉的高原隔壁上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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