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我来帮你。
他端起案板上的半盆羊奶。
赵祯:是倒进锅里吗?
朱漾—王若弗:等等,锅再洗两遍。
赵祯:哦。
笨手笨脚地去揭锅盖。
这时候的锅盖要不是木头做的,要不就是草编的,烟熏火燎的,其中都吸收了蒸汽,都沉。
赵祯两手提着,瞅了一圈,把它搁在了大水缸上。
朱漾—王若弗:要舀水洗锅。
他又把锅盖挪去了案板上。
拿水瓢时,宽大的袍袖也跟着掉进去了,再提起来时,上面吸了一兜子的水。
朱漾—王若弗:。。。还是我来吧。
快速地洗锅,倒入羊奶,再着手准备既能除腥,又适合小儿的辅料。
回头发现赵祯又把烧火的刘妈给挤走了,占据了灶口。
他一个皇帝,从来没有烧过火,哪有经验?
柴火狠塞,差点把锅都顶翻了。
朱漾就看他不太顺眼了。
朱漾—王若弗:知道你急,但你从来没做过这些,只会添乱,一边去吧,这里有我和刘妈就行了。
赵祯讪讪走开。
羊奶煮好,回到小会客室。
吹得没那么烫了,朱漾哄着赵昕喝,小勺子一点点喂,看着他慢慢喝了小半碗。
比不上以前的胃口,但能吃进去,也不吐,这就是进步了。
小孩自己大概也觉得舒服,他眯了眯大眼睛,打了个奶呼呼的哈欠,很快睡过去了。
他们又坐了半个时辰,孩子退了烧。
朱漾站起身。
朱漾—王若弗:太晚了,我今晚带他睡吧,官家要不先回宫?
但赵祯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赵祯:我还是守在这里吧,他这次病得蹊跷,还甚是凶险,不就近看着,我实在放心不下。
就近看着?
难道我去卧房睡觉,你就蹲在床边?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朱漾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又支了一个坐榻,铺上厚厚的被褥,再把墨兰抱过来,让两娃一块睡着。
屋里升了炭盆,倒也暖和。
赵祯坐那烤袖子,朱漾看着娃。
刘妈在外面隔间的睡榻上守着。
一开始还没那么困,但随着夜更深,寒气慢慢加重,孩子的情况也逐渐好转,人就有点扛不住了。
赵祯是心弦一放松,疲惫上涌,累得犯困。
朱漾就是纯粹无聊得犯困。
干坐一晚上,那多不好意思啊!
她起身走到书桌那边,拿出一大张宣纸,给裁成了一堆小纸片,再在上面写字画图。
搞完了搬了张小矮桌放到榻上,她占据一边。
朱漾—王若弗:官家,长夜漫漫,我们来打牌吧!
赵祯无语地看着她。
赵祯:你还有心思打牌?
朱漾—王若弗:怎么没有?小殿下会没事的,放松。
把纸牌推到小桌中间。
朱漾—王若弗:我们可以来点刺激的,每一局,你输了的话就给我十两银子,我输了就亲手做一顿饭,看到明天早上,是你输的银子多,还是我输的饭多。
赵祯吞了吞口水。
他曾经占过他儿子的便宜,从小娃牙缝里捡过漏,吃过几次点心,那味道。。。至今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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