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记不住具体人名,但当赵祯把完整的故事一说,她就有印象了。
看来富婆的魅力无法阻挡,连宰相也想吃软饭。
朱漾—王若弗:向绚是向敏中的孙子,他看上了我,难道说他们向家也缺钱?按说他爷爷才过世没多久,不至于缺钱吧?
赵祯:有二十年了,向家是大族,族中子弟众多,有出息的不少。
朱漾—王若弗:那也不至于看上我吧?我爹都要退下了,王家后继无人,他图什么。。。难道说,我比柴氏更有钱?
赵祯掩面,笑得背都弯下去了。
赵祯:你为何要拿自己跟柴氏比?柴氏,我刚刚还有话没说,她在薛怀吉还没死的时候就与张齐贤勾搭上了,并且在张氏父子的指点下私藏了不少钱财,光是铜钱就有两万贯。
一贯是1000文,两万贯,这数目不少了。
要知道那时候薛家已经败落了,都穷到需要皇帝赐宅子接济了啊!
赵祯:柴氏再有钱又能如何?名声不好,她如何能与你比?
赵祯:哦,我还有后续没说,父皇当年将两位丞相贬谪,又对柴氏罚钱,勒令归还薛家祖产,结果柴氏不服,跑去敲响了登闻鼓。
登闻鼓,除非极其重大的事件,或者有重大冤情,不然是不能随便敲的,可柴氏就是去敲了,她还去朝堂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场撒泼。
赵祯:她状告向敏中,说真正要卖薛家祖宅的是她那个不肖的继子薛安上,她才是真正要维护祖宅的人。她指,薛安上缺钱花,但又碍于皇令,没办法卖宅,向敏中得知这个事后就诓骗薛安上把宅子过户给他。
赵祯:她还说,在她与张齐贤确定盟约之前,向敏中就先跟她求亲了,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她肯嫁过去,必然让她后半生勿忧,——前提是必须携带薛家祖产过去。
朱漾—王若弗:。。。
赵祯:后面向敏中二次狡辩,我父皇又信了他,没成想,柴氏第二次敲响了登闻鼓,将案子闹到了御史台。
赵祯:然后,有政敌告发了向敏中,揭发了他一堆黑料。
哦,“黑料”这个词还是跟朱漾学的。
赵祯:父皇头痛欲裂,让人查了,发现情况确实如柴氏所说,便当众打了薛安上,并勒令他把私下过户给向敏中的宅子买回来,从此以后不能再卖,御史台和大理寺一同监督他们家。
也就是说一所宅子,张齐贤谋它,薛安上也想卖了换钱,向敏中更狠,不但私下里偷偷过户了,明面上还诱骗柴氏,挖张同事的墙角,想让她带着嫁妆一起嫁过去。
搞得跟谍战片似的,一波三折。
朱漾—王若弗:那这个宅子现在呢?
赵祯:自然还是薛家的。
京城没听说过有薛家这户人家,想必已经彻底没落了。
朱漾—王若弗:看来钱财真的很重要啊,像向家这样的豪门大户也眼馋。
朱漾—王若弗:官家,要不你也帮我查查向家吧,我总觉得他们不对劲啊,都那么大家业了,何必还惦记我这点钱呢?我虽然也确实富裕,可王家家底摆在这,跟其他世家勋贵家的千金小姐相比,底子还是差了些的,况且我有三个孩子要养,当初与盛紘也说好了,里面至少有一半是属于他们三个的,这样算来,向家就算娶我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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