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幽怨地白了他一下。
朱漾—南兰:我自己做。
苗人凤特别憨地问:
苗人凤:能起来吗?
千万不要怀疑,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很正直地问一下。
朱漾就很正经地回答他:
朱漾—南兰:不能!
所以——
朱漾—南兰:你背我去!
于是成亲第一天的早饭,是朱漾猴在他背上,嘴上指点,由他实际操作完成的。
吃完饭,又躺回去了。
婚后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夫妻过日子无非是油盐酱醋,衣食住行。
苗人凤日子过得糙,家里什么东西都缺,很多需要置办。
第一项就是粮食。
米缸是空的,菜园子里没菜。
苗人凤又在那练剑,朱漾就站在门口,笑眯眯对他招手,跟个迎客的老鸨子似的,热情中带着暧昧:
朱漾—南兰:苗人凤!
苗人凤收剑。
苗人凤:怎么了?
朱漾—南兰:背上背篓,我们一起去山上呀!
山上有笋,有野鸡野兔,还有各种草药。
采回来了,再拉着男人一起处理。
中午就吃春笋炖兔子。
朱漾—南兰:苗人凤,来给我烧火呀!
甜甜的笑容让人没法拒绝。
苗人凤心甘情愿地坐到灶台前。
朱漾切菜炒菜,嘴巴也没闲着,叽叽咕咕跟他说话。
朱漾—南兰:我们明天把笋挑去镇上,跟杂货铺老板换菜种吧,刚下过雨,正好下菜秧呢!
苗人凤自然说好。
饭菜闷在锅里,等待它熟的时间里,朱漾搬个小板凳,也捧着脸坐在灶台前。
在灶房里饭菜的香气中,她问:
朱漾—南兰:我也想练剑,你教我好不好?
武学是他最擅长的部分,他马上就来了兴趣。
苗人凤:很苦。
朱漾—南兰:我不怕苦。
苗人凤:学武越早越好,现在你根骨已经定了,恐怕成效不大。
朱漾—南兰:没关系,练成什么样就什么样,至少能强身健体,对不对?
苗人凤笑了。
苗人凤:那吃完饭就教你。
没有多余的铁剑,也没必要花那个钱买,苗人凤就用竹子给她削了一个。
手艺不怎么样,样式比较难看,但竹剑表面都磨得十分光滑,一点多余的倒刺都没有。
这个剑他就做了好几天。
期间,他还听从安排,两人去镇上买了菜种,把院子旁边那块空地给开了,种上了应季的蔬菜。
架子他搭,水他浇。
朱漾负责坐在凳子上,甩着一根小木棍指指点点。
干一天的活,晚上烧水洗澡,她一个蹦子跳进了他的澡盆里。
朱漾—南兰:夫君,我来给你洗呀!
苗人凤帅脸通黄。
苗人凤:咳!不,不用!
朱漾—南兰:用的!用的!
涩女本性暴露,开始无法无天起来。
朱漾—南兰:咦,夫君,你这里有个疤哦!
爪子摸到他胸膛,rua了两把。
朱漾—南兰:什么时候受的伤,伤口这么深,疤到现在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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